蘇顏衣聞言沒有正麵回答司馬輕旗的話,而是冷冷一笑,反問道:“王上,本仙師想問您,剛剛在不久前,是誰打消各國修仙者對通天火旗起了搶奪的心思?”語氣中,是滿滿的挪揄和譏諷。

“這……”

司馬輕旗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蘇顏衣這類似於質問的話,讓他很是難看,要不是顧及到蘇顏衣那變態的實力,顧及到蘇顏衣現在那火旗國護國仙師的身份,他肯定會怒斥蘇顏衣無禮,竟然敢如此冷嘲熱諷地跟他說話。

“蘇顏仙師,孤知道您的功勞很大,為了保住通天火旗出了大力。”

司馬輕旗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意,溫和地笑道:“孤也是非常感激你的,可通天火旗畢竟是孤先祖的遺物,孤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通天火旗落於非王室成員的手裏。”

“是嗎?”

蘇顏衣聞言先是冷笑著反問了一句,隨即,她很不以為然地回應道:“既然王上想將通天火旗收歸於王室,那麽您為什麽不自己來應付各國修仙者,反而讓本仙師出頭來保通天火旗呢?”

頓了頓,她又接著犀利地說道:“王上,本仙師不怕告訴您,這通天火旗既然是本仙師保住的,那麽本仙師想成為通天火旗的主人,或者將通天火旗送人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大膽。”

歐陽振東看不過去了,他聞言立刻出來叱喝道:“蘇顏仙師,別以為您成為了咱們火旗國的新一任護國仙師,有著護住通天火旗的功勞,就可以對王上如此無禮,本官也告訴您,通天火旗是該屬於王室之物,您別想著將通天火旗據為己有。”

“就是就是,通天火旗是王上先祖的遺物,必須該交由王室保管。”

“蘇顏仙師,在情在理,本官也覺得通天火旗該交由王上,或者其他的王室成員來保管。”

“蘇顏仙師,您不能因為自己保住了通天火旗,就認為通天火旗該由您來決定歸屬啊,那可是王上先祖的遺物!”

沒有在一起商量過的重臣們,此刻居然皆是默契地附和起歐陽振東的話來,由此可知,他們對蘇顏衣有多忌憚,怕蘇顏衣得到通天火旗之後,更加妖孽了。

蘇顏馬伊聞言動了動嘴巴,最後沒有出聲,他不是不站在蘇顏衣的這邊,也不是不想幫蘇顏衣,而是他想等蘇顏衣表態之後,再決定怎麽支持蘇顏衣。

見如他所想,這麽多的火旗國重臣支持他,司馬輕旗一下子就變得很有底氣起來,隻聽他陰森森地說道:“蘇顏仙師,孤敬你剛才為咱們火旗國立下了這麽大的功勞,些許失態,孤不看在眼裏,也不怪您,但是如果您再這麽自持功勞大,對孤的態度這麽無禮的話,恐怕會犯眾怒的。”

“本仙師就是自持功勞大,就是犯眾怒又如何?”

蘇顏衣聞言依舊是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王上,本仙師也不怕告訴您,就算今天您把話說出個花來,搬出任何人都好,本仙師也不會把通天火旗交給王室保管的。”

開什麽玩笑,如何司馬輕旗跟她好說,好商量的話,她還會給司馬輕旗一點麵子,可如今司馬輕旗居然威脅起她來了,她怎麽還會給司馬輕旗麵子?

“蘇顏仙師,您不覺太過分了嗎?”

司馬輕旗聞言沒氣得吐血,他真的想將眼前的這個不把他放在眼裏的蘇顏廢柴女給一掌拍死,省得一再而三地激怒他。

隻是,還沒失去理智的他,知道現在不是跟蘇顏衣撕破臉皮的時候,也知道以他如今的實力,想對蘇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