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結局已定,顧煬還是忍不住掙紮了一下。
他看著單膝跪在他麵前的床上,正單手解著領帶的樊淵,往後退了一點。
“樊淵。”
樊淵解領帶的動作大開大合,扯開領帶就扔到一邊,繼續解著襯衫的扣子。
“嗯?”
顧煬指了指臥室亮堂堂的窗戶:
“你說話不算數,現在還不算今晚呢。”┅思┅兔┅在┅線┅閱┅讀┅
樊淵頓了下,起身下床,走到窗邊,“唰”得一下將窗簾拉上,臥室內的光線瞬間黑了下來。
“現在黑了。”
話落,樊淵的西裝外套已經被扔在了地上,西裝外套的兩邊肩膀附近全是褶皺,那都是顧煬在小樹林裏揪出來的傑作。
顧煬兩隻毛茸茸的狼耳朵貼到了腦袋上,把慫這個字演繹的十分形象。
“哢噠。”
樊淵解開了腰帶上的卡扣,這聲音像是一個信號,顧煬轉身爬起來就往外跑。
他現在好歹是個半狼,跑起來還是很快的。
顧煬飛快的竄下床,剛跑到門口,樊淵突然出聲叫住了顧煬。
“顧煬。”
顧煬沒忍住,靠著門框回頭,看到樊淵站在窗邊,繼續慢慢的解著襯衫的扣子。
“過來。”
顧煬一步邁出了臥室,一副我就不過去的表情,實則尾巴的毛早就緊張的炸開了,緊貼腦袋的狼耳朵也悄悄立起來一隻,隨時觀察著樊淵的動向。
他以為樊淵會跑過來抓他,但是沒有。
樊淵隻是靠在窗邊,一顆又一顆的解著襯衫的扣子,直到襯衫也掉在了地上。
顧煬用手捂住了眼睛,食指和中指之間卻開了一條縫隙,明目張膽的偷看。
樊淵向後靠在牆上,把解開卡扣的腰帶抽出來扔在了地上,鬆散開的褲腰卡在了胯骨上。
“過來。”樊淵向顧煬伸出手。
顧煬又往外走了小半步,內心充滿了糾結。
過去,下麵遭殃。
不過去,心裏難受。
樊淵突然動了一下,徑直走到床邊,躺了上去。
顧煬另一隻趴著的狼耳朵也立了起來,身後的狼尾巴跟著甩了甩,整個人又往後退了小半步。
樊淵雙眸微眯,已經開始打算對顧煬進行暴力鎮壓。
正在這時,顧煬猛地一跳,撲向了老實、勤懇的雙胞胎大床員工,把自己送入樊淵的懷抱裏。
樊淵輕輕抱住顧煬,指尖順著顧煬的黑發,任由顧煬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貼著他的動脈輕嗅著味道。
“好聞嗎?”
顧煬點點頭,小動物天生的危機感在樊淵麵前根本警覺不起來。
對於顧煬來說,樊淵就是他的安全感。
他炸開毛的狼尾巴毛已經順了下去,甚至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甩著樊淵的小腿。
聽到樊淵問他,顧煬開心的點點頭,狼耳朵蹭到樊淵的臉頰,又癢又柔軟。
“好聞。”
樊淵悄悄握住了顧煬的尾巴,進攻尾巴跟兒。
“還跑嗎?”
顧煬尾巴甩動的頻率越來越慢,最後癱軟在樊淵的手裏。
他趴在樊淵身上,狼耳朵又耷了下去,可憐巴巴的求著樊淵:
“你、你別太過分。”
樊淵撐著床半坐起來:
“不太過分就可以嗎?”
顧煬側開頭,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對於大灰狼顧煬來說,小紅帽就是他最難過的美人關。
在樊淵這裏,凡事隻要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