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端起酒杯來到立偉的身邊。
"老七,哥哥們好心來給你慶賀,哪怕你就喝一杯也是個意思啊!要不哥哥們多掃興,多沒麵子啊!"董立賢和董立榮把酒杯放在立偉的唇邊,若不是立偉的手指擋著,恐怕那兩杯瓊漿早已進了立偉的肚中。
"老七,給哥哥們一點麵子,喝一杯。"除了董立行以外,其他人都把自己的酒杯湊到了立偉的唇邊。
"別吵了!"麵對這個局麵,立偉忍無可忍,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怒視著哥哥們。
大家都被立偉著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了,都保持著端酒的姿勢站在原地。
"哥哥們的盛情,立偉不敢不領。但是,在喝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和哥哥們說,免得日後麻煩。"立偉花了好長時間,才把氣得亂跳的心平穩下來說。
"老七,你說吧。"眾人仍然端著酒杯說。
"我曾經在一個死人的身上,發現了一塊令牌和一封信。"立偉麵帶冷笑的坐回到椅子上。
"我把那兩樣東西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如果我有什麼不測的話,哪怕就少了一根頭發。那兩件東西就會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在父王的麵前。不知道這杯酒我是喝好呢?還是不喝好呢?"說這立偉端起自己的那杯酒,麵帶冷笑,用充滿殺氣的眼睛盯著哥哥們。
"立、立偉,你不是頭疼嗎?這酒都涼了,喝了對身體不好,你別喝了。"董立賢麵色蒼白的,嘴唇發抖的說。
"嗬嗬!是嗎?都給我滾出去!"立偉猛的掀翻桌子,聲嘶力竭的說。
立偉的哥哥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掀桌子嚇得一哆嗦,酒杯全部落地,匆忙離開。
謝羽凡和別院的奴仆們聞聲趕來。映入人們眼簾的是坐在椅子上,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的董立偉和滿地的美食及粉碎的杯盤。
"大哥,你怎麼了?"羽凡看著滿眼絕望的立偉心疼不已。
"都出去。"過了一會兒,立偉拉住羽凡的衣服說。
"大哥,這裏需要收拾,我陪你去書房怎麼樣?"羽凡輕聲地說。
"嗯。"
立偉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羽凡半攙半架的把立偉扶到了書房的椅子上。立偉雙手環住羽凡的腰,把臉埋進羽凡的懷裏雙肩抖動。羽凡的心也被這抖動的雙肩拉扯的疼痛萬分,他用手輕輕的撫摸立偉的頭和脊背。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立偉的心碎了。他想用這種方式給立偉一點安慰。在這樣的情況下,除此之外他還能做什麼呢?
突然,羽凡發現立偉的身體癱軟了。他趕緊彎腰一看,原來立偉已經昏迷了。
"快來人啊,請大夫!"羽凡邊喊邊把立偉抱進臥室。
不一會兒,大夫被請來了。把完脈以後,大夫長出一口氣。
"謝統領,放心吧。小王爺隻是傷心過渡,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謝謝大夫!請喝杯茶再走吧。"羽凡說。
"不了,老王爺還等我的回信呢。"
羽凡要送大夫,結果被大夫製止了。大夫走後,羽凡見立偉睡得很沉。他讓照顧立偉起居的仆人守著立偉,他自己找到了在立偉臥室門外抹眼淚的管家。
"管家,你別打安心。大哥隻是傷心過渡,休息休息就沒事了。"羽凡安慰管家說。
"謝統領,我們小王爺苦啊!"說著,管家的兩行老淚又流了出來。
"管家,到我房裏咱們聊聊好嗎?"羽凡語氣溫和的說。
"好。"
管家跟在羽凡的身後,來到了羽凡的書房。
"管家,請坐。"羽凡微笑著說。
"謝謝!"管家坐在了羽凡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