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君文山此刻一臉的生無可戀的樣子,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隻能跟著君寒了,君文山現在感覺自己還不如之前死了呢。起碼不會背上一個叛族的罪名,這種罪名可是很大的,尤其是那君博還是一個很記仇的小人,這次肯定會讓自己坐實這個罪名的。
帶著君文山來到唐府,之前唐心若都打過招呼,所以唐家的守衛都直接放任君寒隨便進出的。
“唐心若呢?”君寒隨意的問著一名守衛。
“小姐出去了,說是傍晚的時候就會回來。小姐把獨角獸留下來了,說是寒少爺你要是用的話,就自己去牽就好了。”
“我知道了。”
君寒回頭看了一眼君文山,整個人好像已經癡傻了一樣,在那嘟囔著:“完蛋了,完蛋了……”
而此刻整個君家中也熱鬧起來了。
因為君博被人抬著回來了。
“君博長老!”
君家的諸多強者都大吃一驚,看著身上的血窟窿,雖然說沒有一處地方是致命的,但是能下如此的重手,也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人,正當眾人慌作一團的時候,一道沉重的聲音傳來:“到底怎麼回事!”
一道聲音把整個現場都給鎮壓下來,所有人都讓開一條路,從遠處走來一名男子,男子的鬢角已經花白,一種淩厲的氣息從此人的身上彌散開,那種威嚴完全是長期成為上位者培養出來的。眾人趕緊恭敬道:“族長!”
來人正是君武舟。
君家宗族的族長。
君武舟看到擔架上的君博,眉頭一皺,慢慢的蹲下看著身上那駭人的血窟窿,甚至還能感覺到上麵彌散著淡淡的劍意。君武舟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君武舟完全能感覺到敵人是一個劍道強者,這上麵的劍意雖然殘留的很淺,但是卻很可怕,一種毀滅的氣息夾雜在當中,君武舟抬起頭來看了看周圍的人,問道:“誰做的?”
一名弟子趕緊上前來把今日的事情都給君武舟說了一遍。
“哼。”
君武舟冷哼一聲,目光略有冰冷的望著君博,說道:“活該被人打,整日和東方家的一些人牽扯到一起,揍了他們兩父子我倒是覺得痛快!”
周圍眾人都不敢吭聲,君武舟敢這麼說,他們可沒有膽子對這種事指手畫腳的評論。
“但是傷我君家長老,這件事卻不能這麼算了。”
君武舟走上前來一步,說道:“傳我命令,捉拿二人,君文山傳令叛族。“
周圍的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叛族!
沾上這兩個字基本就廢了。
想要說清楚沒有叛族,身上不長了上百張嘴是沒有用的,想到平日裏老實巴交的君文山,居然被打上了叛族的名號,眾人的心中難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是君武舟的命令既然下了,他們不可能不去做。君府的畫師則是畫了兩人的畫像,然後被君家的人給貼到了街上,一時間,這兩人就已經成為了通緝犯,隻是徐州府對這件事卻表現的很沉默,完全沒有出來趟渾水的想法,甚至有君家人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來找滎陽,滎陽則是裝肚子疼躲在家裏不肯出來。
大街小巷的搜索,卻始終都沒有什麼效果,沒有人知道他們去哪了,而唐府君家人自然是不敢來搜的,唐家在徐州雖然並沒有什麼大的聲望,甚至家族裏也沒有陰陽大道武者,但是唐家有一個唐心若,乃是九洲萬象榜上的強者,僅僅憑借這個,君家人就沒有膽子來搜。
那可是未來的強者,誰敢得罪?
一天的時間,全是徒勞。
“君寒哥哥。”
唐心若從外麵回來直接就來找君寒了,直接撲到君寒的院子裏,看到君寒正在那裏坐著看夕陽,想湊上去,卻是突然感覺到有另外一個生人的氣息,不禁眉頭一皺,望向君文山,君文山感覺到自己的麵前有一個影子,略有失神的抬起頭來,卻是看到唐心若,心中便是咯噔一聲,失口道:“魔女!”
“你找死!”
唐心若勃然大怒,平日裏大家最多就是敢在背後這麼叫一叫,沒想到今日居然有人敢當著她的麵叫她魔女!
唐心若一把抓起君文山的衣領,一種如山一般的殺氣鎮壓下來,都快把君文山給嚇哭了。
君寒剛想開口說一句,君文山突然震驚的看向君寒那邊說道:“韓哥,難道她是嫂子?”
“啥?”
君寒一愣。
“哎呀,原來是自家兄弟!”誰知這個時候唐心若卻是一反常態,把君文山給放了下來,臉上帶著一抹小女人的羞澀:“還沒成親呢,叫嫂子有點早,嘻嘻,來,吃個蘋果。晚上想吃什麼,嫂子出門給你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