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而撇下這麼大的公司不管。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現在沒什麼事情是比你和寶寶重要的, 要讓我去公司的話,我怕我更容易分心,更加沒辦法靜下心來工作。”盛禦淵把手收了回來,將一層薄毯蓋在趙小羽的身上。
“我聽魏斯敬說,他估計也是這兩天生了,說不準我們家的兩個崽子跟他家的崽子還是同一天出生呢。”趙小羽握著盛禦淵的手,然後又玩著盛禦淵的每根手指。
因為盛禦淵常常用筆寫字的緣故,所以右手小拇指邊上有一層薄薄的繭。
“你的手指真好看,又細又長。”趙小羽將盛禦淵的手展開舉在自己麵前,仔細地欣賞著,“偷偷告訴你,我有輕微的受控,我還想看你彈鋼琴。”
關於胎教的問題,趙小羽在網上看到很多孕夫懷孕的時候都會播放一些鋼琴曲,西方古典音樂,而趙小羽就不一樣了,他直接叫盛禦淵現場彈奏,讓盛禦淵把琴房裏的樂器都演奏了一遍,美其名曰培養兩個寶寶的情操,實則是自己想看他老攻秀技。
“等回家後,我就彈給你和寶寶聽。”
到了晚上,趙永晟和黃源送了晚餐來,還帶了水果點心給趙小羽當夜宵。
趙永晟看著自己的兒婿眼白布滿了血絲,便說:“小盛,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先回家住一個晚上,我跟你大爸爸在這兒看著。”
“爸爸,不礙事的,您讓我回家休息,我恐怕還睡不著。”盛禦淵笑著說道,然後深情地看著趙小羽。
越是臨近預產期,盛禦淵越是不敢離開趙小羽半步,就算晚上自己洗澡的時候,他都要開著浴室的門,就差沒搬來一把椅子,讓趙小羽坐在浴室門口看他洗澡了。
既然盛禦淵都這麼說了,趙永晟也不好再堅持,隻是叮囑盛禦淵要注意休息。
趙永晟和黃源在醫院陪兩個孩子聊天,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去。
結果兩人的車子剛開出醫院,就接到了盛禦淵打來的電話,說是趙小羽已經見紅出現陣痛了,嚇得兩位老父親連忙調轉車頭,再次開到醫院的停車場裏去。
下了車,又急急忙忙地跑到住院部。
“這兩個孩子,真的是說出來就出來,一點預兆都沒有。”黃源小聲地嘀咕道。
“怎麼沒有預兆,人家醫生都說了,這幾天隨時可能會發作。”話雖這麼說,但趙永晟心裏也緊張,比當初他自己生孩子的時候還要緊張。
兩人趕到病房的時候,正好看到醫生在給趙小羽抽血量血壓,盛禦淵則站在旁邊,表情嚴肅地看著醫生操作著這些,然後趙小羽又被推去體檢室做詳細的檢查,檢查胎位是否正,產道是否適合順產。
而盛禦淵隻能在一旁幹看著。
檢查出來的結果都合格了,現在隻要等到宮口開到三指就能推進產房。
十多分鍾一次的陣痛,剪短到幾分鍾一次,剛開始趙小羽還能忍受,可是到了後麵,肚子越來越疼,趙小羽為了不讓自己的愛人和兩位父親擔心,隻能強忍著,要緊牙關,實在忍不了的話,就會發出悶哼。
可是他的臉色卻是蒼白的,臉上,身上,都冒出一層細汗,因為隱忍,表情變得有些扭曲。
盛禦淵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如此痛苦,想要代替對方受這份罪,可是他知道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旁邊幹著急。
“禦淵,生……額……生孩子哪有不疼的,等我……我把孩子生下來就好了,你別皺眉,皺眉就不好……看了!”趙小羽安慰著盛禦淵,臉上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容。
“好,我不皺眉,等我們生完這胎,以後都不生了。”他舍不得小羽毛痛,舍不得小羽毛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