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從何起該去往何處,混雜著惆悵和汗水……

真想吐糟= =

“財前?”一氏重複道,“財前光?”

他點了點頭,而後就看到兩人默契的交換著神色,隨後千鶴歎了口氣,眼神瞥了過去:“他果然還是忘不了。”

“忘不了什麼?”藤岡插嘴道。

“想知道?”一氏環胸,俯視著他,嘴角含笑,如同智力問答節目的主持人,而他麵前的是一個答錯了問題準備PASS出局的選手。望著選手1堅定的點了點頭,他俯下`身,學著自家伴侶搖頭晃腦:

“可惜呦~不告訴你~”

網球部監督渡邊修一進門就看見自家正選以及其詭異的姿勢被扭倒在地,樣子好像已經進入了極樂世界,而前幾天鋼筋網球部的準新人整垮坐在他背上,揪起其腦袋往地板上砸——

“我讓你耍我,讓你耍我……”

渡邊吹了聲口哨,隨後拉上了教室的門:“年輕真好。”

“唧唧歪歪個什麼勁,我剛才發了一次飆而已。”

“而已?”一氏捂頭大罵:“我發誓看見天堂了。”

“所以說沒事。”藤岡攤手,“你該看見的隻有地獄。”

“我……”而此時有個東西直直從講台上砸了下來,在未反應過來前就將某人一並撂倒在地。

“少年,”渡邊掏了掏耳朵,“可否消停些?我現在要講課了。”

四天寶寺名以上是私立學校,實際上比公立學校還窮,因而秉著“資源充分利用”的觀念,四天寶寺的教師們往往身兼數職,例如講台上這位,有關資料顯示,渡邊修,男,29,未婚,四天寶寺國中數學教師,兼網球部教練。

聽見沒有?人家是兼的。

“渡邊老師,”藤岡眨眨眼,“今天下午的訓練我有些事,想請個假。”

“沒問題。”渡邊慈愛(?)的笑笑,“藤岡同學的要求我盡量滿足。”

“謝謝老師!”藤岡甜甜的笑了笑,“老師最好了。”

“勇次,”千鶴推推臉黑的如鍋貼般的好友,小聲道:“你下次……也給渡邊考好點吧。”畢竟你那數學成績一出來驚天地泣鬼神,身為老師看那玩意想不生氣都難。

“能考好就好了!”一氏怒,“大爺我不是考不好麼!”

所謂人人平等在當今社會算個P話。舉個例子,白石每年收的情書比石田誦的佛經還多。畢竟相貌差異太大,要想看到石田後邊追的都是告白的女生那一定不是地球,再或是N年後地球人的審美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再舉個例子,身為一氏的搭檔金色小春三天兩天曠課跑到外校看美男,人家有智商的根基混的照樣好。可憐了我們的勇次,天天盯著自己搭檔花心不說還要應付渡邊,考試數學掛的一塌糊塗還被迫留了一級。

既來之則安之,誰叫一氏君你沒命遇上渡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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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不比神奈川,位於海邊因而暴雨多發,時好時壞陰晴不定。大阪的夏日太陽轟轟烈烈,照的大街上熱氣騰騰,恨不得將過往的行人全射成小麥皮色。

標準的大阪人嗬~

頂著烈日的藤岡依舊心情愉悅,走了一道小曲不離口,偶爾唱到情開出便來上一小段舞一並和諧,引得為數不多的行人頻頻回頭觀看。如果其兄長前來一定捂臉拖走,順便警告百十個:“你在給我丟臉我就把你丟到太平洋去。”但遺憾的是骨肉相隔幾千裏地仁王兄有心無力,況且正在進行跑圈大業根本無暇顧及於此,於是其妹愈發高亢的將卡拉OK蔓延到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