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是有些零散的記憶和屬於“過去時”的夢想。雖說汗都為此快流幹了也未能拚出座屬於第一的獎杯,甚至連決賽的門檻都從未跨進,然而腦子裏存在的確實是鮮活的,抹不去的驕傲。

“你們是集成我們優良傳統的人哦,所以用你們自己的方法去拚吧。”

雖然有些沉重,然而剛接過旗幟時滿溢溢的更多則是興奮——如今是我的時代了。

“所以說啊。”謙也重重歎了口氣,“隻不過是因為你很輕易就丟掉了呢。我可不記得四天寶寺是如此鬆散的學校啊。”

驚訝了幾秒後馬上反應過來,然而依舊像是無話可說的模樣:“……才不是鬆散。大家都很好。很拚命,也很努力,大家都在為了夢想而拚命,我覺得 ——很好啊。”

一一細數著優點。平常被忽略的一切細小的事情如今回憶起來都是那麼美好。而此更不僅僅是某個詞語能代替的感情。“對我也有很大的幫助。”

然而告別似的話語卻是心情更加較早而沉重了起來。藤岡依舊低著頭垂著拍子。“……我覺得很好,真的。”

“為什麼轉化成了西方式握拍?”前夜冷不丁突然問道。

誒?

“是預測到了吧。”他抬起拍子舉到和胸口差不多位置的高處,用左手啵楞網線上的漆紅染料:“所以才轉而發力?噢或許還有一點需要聲明呢,你剛剛的輸球也是為此吧?死角和薄弱點……”他笑了笑,“果然不能小看呢,藤岡同學。”

不等接話他繼續說到:“然而始終有一點我搞不明白。西方式握拍有很大局限性,所以多半不會采取此類握拍方法,而其除了機動性以外也沒有任何優點可言。隻單為了增強發力不會這樣做吧?”

“果然是一群老狐狸呢,真不可小覷。”藤岡同樣回以微笑,“然而剛剛有一點沒有注意到哦,謙也君。”

“盲點。”她頓了頓,隨後說道。“過快速移動容易對視角產生盲點。所以說不光是死角問題,還有就是特殊局限性,而且我是的不單是西方式握拍,還有——”

“半西方式握拍。”他接口,隨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也就是在回球時將球路做出微小調整嗎?或者說……”愈加思索後頭腦中的某種東西愈發明了,光斑似的,於是一瞬間似乎都明白了。忍足謙也慢慢抬起了頭:

“我輸了。”

“哈?謙也前輩你搞什麼?明明未開始的啊?!”揪緊了隔離的柵欄,手指在上方慢慢收緊,似乎鑲嵌在了菱形的格子中。財前光咬咬牙,“為什麼此時就認輸了?”

“所以說阿光你還沒有做隊長的自覺呢。”白石歎了口氣。“上述所說的話並沒有完,從西方式到半西方式的轉化而後……”

“緊接著又回到了西方式。”千歲的眉心輕輕收緊,“你們到底請來了何方神聖?”

“千歲你來了啊。還有他不是請來的呦。”白石笑道,“是砸下來的。”

“我輸了。”再接著重複了一遍,忍足謙也收起了拍子:“你真的很厲害。”

走上前去,藤岡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最後卻作罷了。隨後輕輕的伸出手去,正想表示某種禮節性質的友情,然而隻見到對麵的人輕輕笑了一下,一瞬間的功夫,自己便已經跌落在了某個幹燥清爽的擁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