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你手上拿著怎樣的潤滑劑了,Severus。蘋果 – 還是香蕉口味的?」
「我認為你兩者同樣喜愛?」
「我是,但是恐怕你不是。我們最後兩者都不會嘗試的。」
「對極了,我兩者都不喜歡。我可以告訴你的是 – 但是要是我的手邊有薄荷的話…」
Harry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真正是薄荷?和那時一樣的?告訴我你最終重新找到了那個配方?」
「它掉到了櫃子的後麵,一個星期前我們改變家中擺設時看到了它。這應該算是一個驚喜…」
「你太棒了,Severus。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今天可以像那時一樣?排除所有的災難以及隨後而來的髒亂…」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這也正是他愛的同這個男人在床上進行的事。當他試圖與滿足巫師社會的規範,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悻愛還會帶來這麼多的歡快與笑聲。但是在這個房間裡,Severus在他的身邊,教會了他一切。如果沒有彼此的交談或者從錯誤中進行學習以及從中瞭解到伴侶的極限,那麼人們是根本不可能真正放鬆下來享受彼此的。
他們的初夜真的算得上一個災難了,但是一切還不是那麼糟糕,因為Harry那個晚上得到了一個真正開懷笑聲的獎勵,這個笑聲他曾經從他未來愛人那裡聽到過。僅僅因為他將自己和床單纏在了一起,並且床還發出了不怎麼輕柔的咯吱聲。當Severus檢查確定了Harry並沒有因此弄傷自己之後,他就忍不住噗嗤一下爆發出了大笑聲,並且並不準備對此做些什麼。Harry起先茫然不知所措,然後他發現:他一定是呈現了某種好笑的樣子。不考慮這一點的話,這個意外的小插曲確實使兩個人都放鬆了許多,Harry的緊張幾乎完全消失了。
當兩個人再次平靜下來之後,Severus輕聲低喃了一句「到這來!」,然後將Harry拉了過來。當Harry偎依著他的時候,他打開了之前就放在床頭櫃上的瓶子,舉到了年輕人的鼻子底下:
「上帝啊,聞起來真的和那天是一樣的,Severus!」他輕輕吐出一口氣。「這種感覺和那時你將由你自己設計的魔杖作為聖誕禮物送給了我時是一樣的。而且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感覺。而且更重要的是:顯然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我一直都不明白,這是怎樣恰巧為你打開雙眼,我曾經的每一次示愛…」
[註:教授的這句話我又理解不能了。我覺得應該是教授不知道哈利是怎樣在雙盲是情況下看到他的愛的]
「也許你是一個斯萊特林,對像我這樣的格蘭芬多太過敏[gǎn]。但是甚至是我的死腦筋都知道,製作一個魔杖需要多大的努力,如果那個人不是大師的話。而且還要一個能主動選擇我的魔杖。」
「是的…即使這樣,談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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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笑起來,當他在床單上來回滾動:「謝謝,Severus…」隨著這幾個詞,他的手開始了漫遊。
Harry非常熟悉Severus的身體。可惜他從來都沒有享受過欣賞對方的裸體,但是他的腦中總會有一幅關於他伴侶的精細的圖畫:纖細的骨架,硬朗的輪廓,蒼白的肌膚,因為Severus不喜歡沒有保護地將自己暴露在陽光下。黑色齊肩的長髮,毛髮濃密的雙腿,以及一道純粹的黑色的毛髮線從肚臍一直延伸到他樂意照顧的已經等待了許久的搏起。Harry也同樣熟悉Severus身體上的每一個傷疤 – 那絕對不少於23處。Harry將它們全部數過,親暱的愛撫過,並且盡可能地重複這一行為。他熟悉他皮膚上的每個文理,每種氣味,每一種聲音以及它們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