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和四殿下都做些什麼?許久不見你跟我說他了。”
於暖有些疑惑,“我以前經常跟大哥說四殿下嗎?”
於連點點頭,“是啊。”
於暖思索了一下,他好似是說過幾回,隻如聊天一般,但委實說不上經常...
“凜玥還能如何,讀書、吹簫、作畫...”
“按理說,四殿下都快十八歲了吧,怎皇上還未讓他出宮開府?”於連閑話般的問道。
一聽此話,於暖也覺得奇怪,邵承雍還真是沒有一點讓邵凜玥出宮開府的意思。
“這四殿下也真是可憐,你吧還能考個科舉啥的,他連個科舉都考不了,怕不是一輩子都得在宮裏讀書、吹簫、作畫?那和奴才有什麼區別。”
“大哥,慎言。”於暖沉著臉道。
於連看了他一眼,打著哈哈道:“抱歉,我就是這麼一敘述。”
雖然於連的敘述不好聽,但話卻在理,於暖臉色未有緩和,“大哥切記慎言慎行。”
“我知道了,這回的事真是意外,下回不會了。”
“既然大哥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於暖站起身來。
於連也跟著站起來,“阿暖。”
“嗯?”
於連語重心長的道:“你和四殿下走得近,已經被別人看做與他一派,你得保著四殿下才能保著你自己啊。”
於暖擰著眉,忽然道:“大哥好似很關心凜玥?”
於連忙道:“我跟他又不熟,我是關心你。”
於暖無甚表情,隻道:“每個人都得自己保著自己,靠別人,靠不住的。”
話落,於暖轉身離去。
看著於暖離去,於連捂著自己腰間的傷口,麵上擔憂之色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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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這樣?”
荊如許久不見邵凜玥說話語氣這麼重了,忙欠著身應道:“是,所以這兩日都未有和他取得聯係。”
邵凜玥緊緊握著手中的水杯,臉色有些陰沉,“沒用的廢物,他不是吹噓自己很厲害嗎,怎還不及你萬分之一?”
“武功這種事一靠資質,二靠勤奮,若隻有勤奮,沒有資質,也是沒用的。”荊如解釋道。
邵凜玥慢慢的喝了一口水,方道:“也無妨,他機靈,也知道怎麼善後。”
荊如見他水杯裏的水已經沒了,道:“主子,您嘴皮都幹了,屬下給您泡菊花茶吧。”
邵凜玥看他一眼,有些撒氣般的道:“我不愛喝花茶。”
荊如勸道:“花茶潤肺,最適合夏季喝,您最近勞心甚多,熬夜也多,喝花茶好。”
邵凜玥擺擺手,不再這事上跟他糾結,“你隨意吧。”
荊如笑了笑,拿起另一邊的水壺往他杯子裏倒去,黃色的菊花瓣從壺口滑了出來。
邵凜玥看著,並不驚訝荊如的心思,仍道:“昭陽宮怎麼樣了?”
荊如放下水壺,“聽說亂成了一團。”
邵凜玥看著在杯中漂浮著,顏色極其漂亮的菊花花瓣,道:“頭風確實難受呢,難受到一不注意人都會被折磨瘋。”
“是的。”
“嗬!顧文華的痛苦便是太子痛苦,也是顧家的痛苦。”
荊如跪坐在一旁,恭敬的應道:“自然,皇後是顧家和皇族最關鍵的聯係,若這聯係出了什麼差錯,太子和顧家,都會受到些波及。”
邵凜玥聽著荊如的話,就像聽著什麼動人的音樂一般,極其享受的揚了下嘴角,而後將杯子裏的花茶飲盡,“母後如此痛苦,那我該去看看她了,替我更衣吧。”
荊如欠了欠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