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查證,為什麼他們要對自己來這一招?
“喲,難得見於公子你走神啊,在想什麼?”
於楓在於暖邁進大門後,不知從哪兒又躥了出來,他近日盯於暖實在盯得緊,但於暖卻根本沒心#
“見過太子。”顧文津回了一禮。
“舅舅不必如此, 這裏又沒有外人。”邵凜忻歡愉的應道。
顧文津笑了笑,而後瞪著顧南辰, “他不過是不想成親, 隨口胡說罷了, 還望太子見諒。”
邵凜忻揮了揮手, “我就知道,若他心有所屬, 我怎會不知?索性也是那位郡主還沒到,等到了,見到人了, 再相處相處就有感覺了,當初我和太子妃也是如此。”
“太子說的是。”顧文津應著,眼神卻睨著顧南辰,裏麵警告意味十足。
“皇後娘娘醒了。”一宮女在外輕呼道。
三人立刻出去。
皇後正悠悠轉醒,原還沒什麼精神,但聽說顧文津來了,精神便好了許多,此刻見他正走過來,雙眸立刻蓄起淚來,向他伸出手,“哥。”
顧文津瞧見皇後病容滿麵,瘦骨嶙峋的模樣,也是心疼,忙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文華。”
皇後看向其他人,吩咐道:“凜忻、南辰,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和大將軍說說話。”
邵凜忻和顧南辰對視一眼,應了聲“是。”
待殿內所有人都退下之後,顧文華才道:“哥,我自知時日不多了,凜忻日後就靠您了。”
顧文津眼皮一跳,輕斥道:“好端端的胡說什麼,你隻是頭風病發作,這又不是不治之症,養幾日就好了。”
皇後搖搖頭,“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若我一去,宮中無主,對凜忻有致命的影響,他能靠的隻有您和南辰了。”
顧文津心下一沉,“別胡思亂想,太醫說了你沒事,會好起來的。”
皇後不多做解釋,隻拉著顧文津的手道:“哥,你一定要答應我,護住凜忻,否則...”
顧文津拍著她的肩頭,忙安撫道:“好,為兄一定替你護著凜忻。”
得了顧文津的肯定,皇後這才安了下心,又道:“一定要想辦法除掉邵凜玥,當年,我力主斬草除根,您卻說稚子無辜,一力保他,如今他長大了,開始報複了。”
顧文津沉著臉,當年查出伊圖並未死心,且讓景妃為細作之時,他也是驚詫的,畢竟景妃很受邵承雍寵愛,二人十分恩愛,若不是截獲景妃向伊圖傳遞大渝布兵圖和的密報,不知多少人不肯相信景妃會是細作。
當時是皇後出麵緝拿景妃,自己派兵,從始至終,邵承雍都沒有出麵,若不是景妃失手害死凜昭,他們也不會將其亂箭穿心而死。
他記得,當時邵凜玥就站在一旁,是當著他的麵將景妃亂箭穿心的,當時皇後瘋了一般要邵凜玥為凜昭償命,是自己念他年幼,一時不忍。
想著,顧文津凜目道:“外頭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有為兄在呢。”
皇後聽著,更加用力的握緊顧文津的手,滿臉感激之情。
顧文津瞧著,大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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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凜忻和顧南辰在外殿坐著,見裏頭沒有動靜,邵凜忻便道:“母後一定有很多話要對舅舅說。”
“這麼久沒見,自然了。”顧南辰應道,卻見邵凜忻臉色不怎麼好,“怎麼了?”
邵凜忻垂著頭道:“這些日子,我心裏總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
邵凜忻看著顧南辰,卻是搖搖頭,“沒什麼。對了,父皇命我做接待使,迎接魯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