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徐風一手扶了扶眼睛,一抹精光閃過,微微眯了眯好看的鳳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邪笑,那埋伏究竟是衝誰來的呢?
難道……
突然,仿若大提琴般華麗磁性的聲音,帶著無法忽視的冷意,幽幽傳來,“十二點之前,我要看到陳潤羽最近的一切動向。”
徐風有瞬間的錯愕,無語的說道,“老板,我隻是個小醫生耶!這種事,怎麼也要我去做?!”
隻見,男人嘴角緩緩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慵懶嗜血笑意,身子向後靠了靠,漫不經心道,“哦?是嗎?周家小少這點能耐,都沒有?那我可要好好向周少爺,好好討教討教了!”
“啊?……哈……老板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況還關係到,我親愛的溪蘊小美人?放心!包在我徐風身上!”特地加重的徐風二字,好似在強調暗示著什麼,話音剛落,他便一溜煙的跑開了,仿佛後麵有巨獸在追趕似的。
就在徐風如風般的身影消失不見,瀧澤慕拿出手機冷然的撥號,等待接通,一個冰冷卻又威嚴自持的聲音響起,“瀧幫主,是有家弟的消息了麼?”
“周少爺,做筆交易吧!”
……
掛斷電話,男人怔怔的望著門外的天空,心底仿佛被抽空般的冷寂,臉上的冷淡終於隱去,被滿滿的疲倦所取代,揉了揉發疼了額角,眼睛裏也布滿了血絲,明顯好幾天沒休息好的憔悴模樣。
良久,風中傳來一聲淺淡的歎息,“溪蘊……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那我們就隻做父子,隻要……隻要,你回來,就好。”
我想你了,你在哪呢?
猛地,白溪蘊從夢魘中驚醒,心仿佛正被千萬根針紮般的疼,壓抑得呼吸困難,“慕,是你在叫我嗎?為什麼,我仿佛總感覺到你的悲傷?”
“溪蘊,你還真傷我心呢!躺在我的床上,睡在我的旁邊,居然還在想別的男人。”一個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熱氣噴灑在耳際,卻生生讓白溪蘊打了個冷顫。
白溪蘊被一股大力壓回床上,然後帶著暴虐氣息的吻落在唇上,白溪蘊死命掙紮,卻無法阻止那吻的深入,突地,白溪蘊不再動,任憑那吻輾轉流連,可能感覺到少年的順從,那吻漸漸變得輕柔。
當那人退開些許,便聽見少年原本柔亮的聲線,變得冷厲而冰寒,“陳潤羽,你就隻會用強麼?”
陳潤羽眼裏漸漸凝起怒氣,微微眯起,有些嗤笑,聲音確實無比溫柔,低下頭湊到少年耳邊,輕輕說道“用強?嗬嗬……”
感覺到男人的湊近,白溪蘊心裏猛地一驚,“你要幹什麼?”
男人伸出手撫上那鐫刻在心底最深處的那雙眼睛,即使那眼被蒙在黑布裏,他卻仍能準確地描繪出那裏麵的神采,男人眼裏有著矛盾、掙紮、痛苦、恨意,而更多的,卻是濃濃的愛戀,不斷交織變換。
“嗬嗬……我要幹什麼?溪蘊,你居然問我要幹什麼?我才要問你,為什麼!”男人的情緒猛地變得高昂,眼裏溢出無數悲哀,隻是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