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純白西服,兩人在神的見證下……
呀!自己在想什麼呀!……白溪蘊不禁感到腦門上冒出無數黑線,果然,最近的婚禮禮儀,學得太多了……
正因為白溪蘊的消息如此閉塞,直到二天後,一套純手工純白色的禮服,以作為出席婚禮的服裝送到別墅時,少年仍處在懵懂之中,還在想,這件禮服可真是精致啊!看來,這個婚禮對媽媽來講,果然很重要呢!
白溪蘊在一群人簇擁下來到了大教堂,隻見教堂裏並沒有什麼賓客,而且竟然連新郎新娘都沒看到,少年正詫異間,看到白玫身著一身純黑色長禮服,款款向他走來。
“溪蘊寶寶,你來了!媽媽帶你去看看新娘子!”
“恩……媽媽,為什麼都沒有什麼賓客?不是說是很重要的婚禮麼?”白溪蘊不解的問道。
白玫淡淡的笑了笑,“當然重要啊!我寶貝兒子的婚禮不重要,那誰的婚禮重要?而且賓客啊,都被媽媽我趕走了,要那麼多人幹什麼,我們自己開心就可以了。”
“哦……”白溪蘊頓了頓,猛地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媽媽?你……你說什麼?難道是我還有個哥哥或者弟弟,要結婚?不過不可能是弟弟,我都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那是……我哥哥?”
白玫突然臉上露出一副吃了蒼蠅般的神情,“哥哥?哪那麼多哥哥弟弟的!你媽媽我隻有你一個寶貝兒子!”說完也不等白溪蘊再發問,伸手一拉將白溪蘊拖著往前走。
而白溪蘊則是徹底愣住了,腦海裏回蕩著,我的婚禮?我的婚禮?我的婚禮?!
然後,少年腦海裏隻剩下一句,完了,慕一定會殺了我的……所謂的新娘的……
所有的驚訝都沒有當白溪蘊看見,穿著一身純白低胸婚紗的陳梓彤時,更加震撼,他隻能澀澀的喊了句,“陳……陳梓彤?”
“嗬嗬……溪蘊哥哥,是我啊!我現在在美國讀大學哦!”
白溪蘊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裏隻感覺可笑又荒謬,“你才多大!結什麼婚?我不可能和你結婚,我也不能結婚啊!”
“切,溪蘊哥哥真落後,美國的法律是允許的,隻要雙方父母同意呢!而且,我不是說過我喜歡溪蘊哥哥嗎?”
“胡鬧!我怎麼可能跟你結婚?”白溪蘊有些慍怒,感覺自己被蒙在鼓裏,於是轉過頭,正準備問白玫,卻突然被白玫扯了出去,帶到了教堂。
“媽媽!你到底在幹什麼?其實我有愛人的。”白溪蘊一臉嚴肅,然後深吸一口氣,鄭重地對白玫說道,“媽媽,我的愛人,是瀧澤慕,也是我的……”
白玫止伸手止住了白溪蘊接下來的話,溫柔的輕聲說道,“溪蘊,你選這條路,會很難走,你不會後悔嗎?”
原本以為白玫會大發雷霆的白溪蘊,猛然聽到這樣類似的默認同意,心裏閃過驚喜,“媽媽?你?……”
“恩,我能不知道嗎?你什麼事是媽媽我不知道的?”白玫突然惡狠狠地道,“哼!混蛋瀧澤慕,居然這麼就拐走了我的寶貝兒子!”
轉而,白玫又笑了,“溪蘊寶寶,媽媽不會反對你,那寶寶也幫媽媽唱完這出戲吧!”哼!可不能讓瀧澤慕那混蛋輕易弄走我兒子!
第十九章
耳熟能詳的婚禮進行曲中,身著一身長擺蕾絲低胸婚紗的陳梓彤在白玫的攙扶下,優雅地步入教堂內,臉上帶著幸福而溫柔的笑意,不過如果仔細看她的眼睛的話,便不難發現那裏麵偶爾閃過的一絲興味兒,帶著些少女特有的狡黠與靈動。
白玫氣質冷豔而高貴,陳梓彤純真中帶著幾分清魅,兩人一黑一白,為嚴肅的教堂增添了一抹異樣的風采,讓人眼前一亮。
隻是現場不多的觀賞者中,白溪蘊雖作為主角卻心思完全不在此處,他心裏現在正七上八下的,看著笑得一臉得意的陳梓彤,還有高深莫測的女王般的白玫,他有種活不過今日的感覺……
哎!慕,這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你一定要及時趕過來啊!這一個公主,一個女王,我惹不起啊……
在白玫將陳梓彤的手遞到白溪蘊手上時,陳梓彤突然壞笑了一下,踮起腳尖,狠狠在少年側臉上啵了一口,滿意的看到少年瞬間大驚失色,要不是她抓得緊少年早甩開她的手,而躲不開,白溪蘊的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似的,誘人又可愛。
陳梓彤像隻偷腥的貓,挽著白溪蘊的手臂興奮地走到牧師麵前,也不管身邊人越來越鬱卒的臉色和飄忽的神情。
直到陳梓彤大聲的說了聲,”I do, yes, I do!” 驚得白溪蘊冒出一頭冷汗,心裏在祈禱著,慕,你再不來,再不來……我......也隻能跑了。
這一瞬,白溪蘊無奈的想到,即使瀧澤慕沒來,他也不可能對著陳梓彤說,”I do.”
誰讓男人在很早以前就給他下了毒,那毒名為,愛情。
就在白溪蘊磕磕巴巴地說,” I…我…”
那個絲綢般仿若大提琴的聲音悠然響起,“溪蘊,你的婚禮怎能沒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