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親近法?說來聽聽?”
沉殊就知道謝珩一定會揪著這事兒不放,有點頭大,都怪粉絲們胡言亂語,害得他此刻提心吊膽。
他的手有些艱難的拽住了謝珩的衣服, 撇嘴, “你別聽他們瞎說。”
謝珩當然知道粉絲在瞎扯淡, 但是他就是想借著這個理由發作,獲取一點福利而已。他謝珩耍起心機來可厲害了。謝珩微微彎腰,俯身的動作帶著沉殊也不由自主彎了腰, 細腰落在謝珩的手裏繃出一個緊致的弧度。謝珩的手幾乎是抑製不住的蹭了蹭對方露出的一截瑩白後腰。
“那你說說你以前和梨花都是怎麼相處的?”
“啊?”沉殊迷茫的看他,“就普通朋友的相處啊。”
謝珩眯起眼睛,“他有沒有抱過你?在你變成小貓咪的時候。”
沉殊罕見的卡殼了。
這……好像真的抱過。
有一年的發倩期期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渾渾噩噩跑到了什麼地方。後來還是梨花找了大半天找到他,把筋疲力盡的他給抱回去的。
這……勉強也能算是抱。
謝珩立馬便從沉殊的遲疑中看出了什麼。不過他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男人,梨花和沉殊畢竟是同類。他隻是勾著沉殊的下巴,眼眸深沉的詢問:“我以為你隻被我抱過。我吃醋了。”
這是今天第二次從謝珩的嘴裏聽到‘吃醋’這兩個字了。
沉殊悄悄瞅了他一眼,對於謝珩的想法簡直一清二楚。他很直白的問:“那你想怎麼樣?”
“晚上想抱著有貓耳朵和貓尾巴的沉沉寶貝睡覺。”
沉殊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尾椎骨。
如果說,之前沉殊得知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露出自己的貓耳朵和貓尾巴的時候很激動很開心,那麼現在他的心情就非常複雜。
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隻要晚上他半人半貓形態睡覺,不到兩點是不可能睡的。
沉殊的眼神充滿譴責,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脖子,“之前粉絲都問我這個是怎麼來的!”
謝珩挑了下眉毛,語氣分外不正經,“沒想到他們眼神還挺好的,你怎麼說的?有沒有告訴他們這是老公給你留下的?他們這群單身狗羨慕不來的。”
沉殊羞憤地捂住他的嘴,“吃飯去!”
謝珩也沒反抗。
謝珩的廚藝被鍛煉得不錯,這還得感謝溫雙。沉殊對那一大盤的酸菜魚特別滿意,魚肉鮮嫩不說,連酸菜酸蘿卜都吃起來格外帶勁。
吃完飯以後,沉殊軟在沙發上,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發呆。
這個時候可樂要是在就好了,他就可以使勁揉可樂了。
端著盤子從他身後路過的謝珩隨意一瞥,瞥到沉殊的貓尾巴冒出來,自己捏著揉了兩下。這還不是結束,大概是隻揉貓尾巴不太舒服,眨眼間好端端的人又變成了一隻可可愛愛的小白貓。
小白貓依舊是癱坐的模樣,尾巴從後腿之間穿過把某處嚴嚴實實地擋起來,兩隻小肉墊揉著肚子,發出呼嚕呼嚕舒服的聲音。
謝珩:“……”
真是驚呆他了。
他家小貓咪這一招自己rua自己做得可真熟練,一看就是rua過無數回的。
羨慕。
謝珩快速的將盤子扔進洗碗機,擦幹淨手走到了沙發前坐下,又將小白貓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小白貓:“喵?”
謝珩:“你這小短腿,自己rua自己挺累的,我幫你rua。”
小白貓:“???”
我懷疑你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小白貓衝他呲了呲牙,小肉墊露出尖利的爪子裝模作樣便往謝珩的臉上撓。謝珩絲毫不見慌,甚至還主動的將臉伸到他麵前,“撓一下我以後就不用出去演戲了,以後就由你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