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葵好想咬手帕。他直覺華瑾很不滿,不滿啥麼他不知道。隻好去忙正事。
舒華槐獨自在家中收拾舒華桑的遺物。她們兩姐妹本來就無期年之親,她昨天一人錄口供至深夜,她還要準備去參加一個痛苦的葬禮。
她聽到門鈴響,開門,看到青葵抱著黑檀木說:“舒華槐小姐,我來售後服務的。”
又到放學後成人時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臧慶摟住華瑾脖子:“怎麼你那口子今天連陪讀都沒了啊?”
華瑾半晌道:“吵架了。”
氣場不對。臧慶心裏想,青葵對上華瑾就是被搓圓按扁的份。
華瑾轉移話題:“你認識一個叫徐筱海的人麼?”
臧慶快速應答:“不認識。”
青葵微笑:“你是想見你的姐姐吧?我是來完成這個任務的。”
他低頭摸摸黑檀木,放到地上:“如果我早點知道黑檀木在我家那等我,就能早一點結束了。”
黑檀木喵嗚一聲,無聲無息地跑入舒華槐的房間,青葵緊跟,後麵是臉色鐵青的舒華槐。黑檀木在枕頭旁的泰迪熊後喵嗚,青葵走過去,在一聲不響的舒華槐麵前刨開泰迪熊,拿出裏麵的填充物:“呐,這就是令姐的頭。”
人頭被剪光頭發,仔仔細細地上了防腐劑,稍稍憤怒而痛苦的表情還殘留在上麵。
舒華槐笑:“你早知道了?”
青葵也笑:“我當然不知道,我又不是偵探,是黑檀木,不,應該說是附在上麵的舒華桑小姐告訴我的。”
一個人影若隱若現。
舒華槐倒抽一口氣,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姐姐……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黑檀木張嘴:“小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舒華槐喜悅致麵部扭曲:“姐姐,我早就告訴你了啊……”
姐姐,我喜歡你。舒華槐按住舒華桑戴上了婚戒的手,鼓起勇氣說道。
舒華桑笑道:我知道啊。
舒華槐咬牙:姐姐,我是會想跟你□的那種喜歡。
舒華桑變了臉色,抽出手來。
舒華槐紅了眼圈:姐姐,你別跟那個男人結婚好不好!你答應過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跟我在一起的。
舒華桑站起:小槐,你別開這種玩笑,我們是姐妹,我對你——啊!
舒華槐看著舒華桑後脖上插著的刀,呆立。半晌,鬆開手,坐下,看著血漫濕了她們倆的家。
她貼著舒華桑的屍體睡得甘甜。
黑檀木卻失蹤了。
黑影纏上了舒華槐的脖子,可以看到皮膚上的凹陷。舒華槐還是往前迎,送出自己年輕的生命。
青葵坐在一邊的床上,等待。
舒華槐醒來,姐姐的屍體開始變質。她換了把菜刀,花了很大的力氣,分屍五份,用黑色塑料袋裝好,分三天乘夜埋到未來姐夫的別墅裏。未來姐夫梁先生是個孝子,平日喜歡留在父母家中照料兩老。正好,這就是我給你們倆的結婚禮物。
第三天,舒華槐留下了姐姐的頭。
我沒理由讓你呆在他身邊,對吧?你說過一定回我身邊的。
頭就藏在枕邊的泰迪熊裏,但姐姐一晚都沒有回來。
舒華槐想到了新來的那個神經兮兮的人。
盡管幾乎斷氣,舒華槐還是用她最後的力氣抱住了黑影。
青葵覺得她看上去蠻幸福的。
但在找那神棍之前,先要嫁禍未來姐夫梁先生。
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