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
陶意安的七寸就是他的閨女。
徐初初知曉,短期內憑借自己的個人能力是很難和廉語修離婚。雖說可以給廉語修好看,修理修理他,但是她卻還是很想盡快為徐嘉惠完成離婚的心願的。
而且真的離婚了,她自由度也高了一些,對付他們也更方便一些。
廉語修還要利用她,應該是怎麼都不想離婚,現在隻有借助外力。
那麼不管怎麼看,陶意安都是最有用的那個。
“不管是五天還是三天,現在你總是要回家。上車吧。”
徐初初看著車內潔白的長毛墊子,有些遲疑。
陶意安:“真看不出來,你的性子還是一個在意小節的。”
徐初初嗬了一聲,不管那些,徑自上了車,她渾身上下都濕了,原本覺得不是很禮貌。隻是眼看這位大叔自己不介意,那麼她倒是不管那些了。
陶意安掃了一眼徐初初,將手帕遞給她:“擦一擦吧。”
徐初初微笑:“多謝,不用了。”
陶意安若有似無的笑一下:“不放心我?”
徐初初懶得理他,她自己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擦完之後終於開口:“您沒什麼信用的。”
陶意安挑挑眉,輕輕轉動手上的扳指:“既然跟你說好,我就會做到。我陶意安的女兒,絕對不會給別人做二房。”
徐初初覺得這人當真是搞笑了。
她側著頭,帶笑問:“既然不想讓她做二房,那你不要讓她嫁啊。怎麼著?她跟你一哭二鬧三上吊了?隻是我倒是奇怪了,我明明是願意離婚的。怎麼你女兒不知道麼?”
頓了一下,徐初初更熱切:“看我表現的多大方啊,畢竟這種垃圾,我早點離開才是早早的脫離苦海呢!有人願意接著,我高興都來不及。隻是沒道理我就這麼走了,什麼也不拿吧?”
陶意安盯緊了徐初初,許久,他緩緩說:“五天,我會讓廉語修跟你談離婚。隻是我很奇怪……”
陶意安湊近徐初初,徐初初眉頭一皺,冷笑說:“你想死嗎?離我這麼近?”
陶意安壓低聲音,問:“我在想,如果你真的是如假包換的徐嘉惠,不是什麼假裝的。那麼廉語修為什麼要為你隱瞞,給你營造一個溫柔賢淑的形象。”
徐初初衝他莞爾一笑,輕聲:“如果我順利拿到錢離婚,或許可以考慮告訴你哦。”
陶意安向後靠了靠,意味深長的盯緊了徐初初。
徐初初看向彈幕。
【播主,這位大叔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老狐狸靠不住,他不像是好人。播主趕緊撤啊!】
【播主不要慫,就是幹!陶紫凝搶你男人,你搞他爸啊!go!】
徐初初:“……”
你們圍觀就好好圍觀,胡說八道是幹嘛啊!
“你到了。”
眼看車子停下徐嘉惠還在發呆,陶意安提醒她。
徐初初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下車。
陶意安突然伸手拉住徐初初,徐初初:“你幹什麼!”
陶意安將檔案袋遞給徐初初:“你忘記東西了。”
徐初初緩和一下,說:“謝謝提醒。”
她一轉身,就看到唐蔓蔓撐著雨傘,將二人的動作看在眼裏,滿眼不可置信。
徐初初並不理會這人,徑自進門。
唐蔓蔓剛一下黃包車就看到陶意安拉著徐嘉惠的手,態度十分曖昧。她真是震驚的不得了,萬萬想不到,徐嘉惠竟然這麼大膽,會跟陶意安搞在一起。
又想到前幾日婚宴還並不相識,倒是不知是裝模作樣,還是正是那日勾搭上。
記得……那日徐嘉惠確實是湊到陶意安身邊了。
“平日裏看著是個斯斯文文,其實骨子裏還不是一個賤人。”
她跟在徐初初身後,嘲諷道:“也不知若是陶家妹妹知曉有人無恥勾引她父親,會是什麼心情。”
徐初初停下腳步,回頭微笑:“總歸不會有廉語修和他大嫂搞在一起更震驚吧?”
“你又有什麼證據呢?你捉奸在床了嗎?”
唐蔓蔓得意的看著徐初初,反問道:“你覺得你說了,有人信嗎?”
徐初初靠近唐蔓蔓,唐蔓蔓得意的不得了,她透著囂張:“難不成……啊!”
徐初初一個耳光響亮的甩在唐蔓蔓的臉上,她的勁兒太大,唐蔓蔓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鮮明的五指印落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