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語修的手已經抖得如同篩子一樣,徐初初看他這個樣子,心中默默感慨這個男人這麼沒用。怎麼就那麼多女人喜歡他。難道才子的加持真的就是一切麼?如若真是因為文章寫得好就喜歡他。
那麼這些人更該喜歡的是徐嘉惠吧?
徐初初這段日子看了許多徐嘉惠的文章。筆法細膩婉轉,雖然她變成了徐嘉惠,但是卻繼承不了徐嘉惠的文筆,寫不出徐嘉惠的味道。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廉大才子,怎麼有空來我這裏呢?哎呦,還被人拍了照片啊。不錯不錯,拍的相當不錯。”突兀的男聲響起。
徐初初望了過去,就見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頭發打了許多發蠟,如同牛舔了一般。風騷的綠色襯衫與白西裝看起來十分不搭。不過卻與他中分的油膩發型十分的合適。
廉語修望了過去,麵色難看不少,不過很快的,他道:“原來是範公子。”
範陽:“嗬嗬嗬嗬,怎麼著?剛把紫凝娶回家,這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我就說啊!這男人其實可比女人水性楊花多了。”
徐初初嘴角抽搐一下,這詞兒是這麼用的麼?
“哎呦,我看看這個妹子,來來,看看長得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甩了你廉哥哥跟我?要知道,我範陽可比他男人多了。若是待你好,可是會給你娶回家做妾的。不過這位,嘖嘖嘖,他可是靠不住的。你若是想要和他有個什麼結果。那麼真是癡心妄想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徐初初的身上,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調戲道。
廉語修蹙起眉頭,說道:“範公子,還請慎言。”
他上前一步拉住徐初初,說道:“咱們走。”
“不許走!”範陽的聲音突然大了幾分。
他嗬了一聲,說:“怎麼?我這裏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見天兒的帶著女人過來參觀不賭錢?怎麼著?你廉語修是想要故意給我難堪是不是?”
廉語修哼了一聲,眼神有些鄙夷:“你未免太過高看自己。”
“覺得我高看,你別來啊!怎麼著?既當婊~子還要立個牌坊?”
“你休得出口不遜!”廉語修臉色難看起來,最後的一絲文雅也消失了。
自然,這裏都是糙漢子爛賭鬼,根本沒有需要他巴結恭維的人在其中。更是不需要在這些人麵前表現。
他冷著臉:“往日便知你不學無術,今日當真是見識了。倒是也幸虧紫凝遇到我,若不然,怕是就要嫁給你這樣的紈絝子弟,羊入虎口了。”
“羊入虎口?也不知她是現在羊入虎口還是嫁給我是羊入虎口?怪不得我爹常說讓我跟你好好學習學習。真是該學習啊!畢竟我再怎麼紈絝還沒上報呢!哪能跟你比。瞅瞅這照片大的,改天給你做個大掛曆?”
“你!”
眼看二人劍拔弩張的爭吵起來,徐初初默默的退後幾步,以免真的打起來牽扯到自己。
要知道,她之所以選擇這家賭場來的最頻繁,就是因為陶紫凝的前未婚夫範陽是這裏的少東家。
等了好幾天,果然有用。
徐初初再次感慨,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該花在專業人士身上的錢,就不能省啊。
瞅瞅這偵探費花的多麼值得!
她默默後退幾步,往外一瞄,竟然看見福貴兒帶著不少廉家的下人過來了。
不用多說,隻要一想就知道是因為今日的報紙找過來了。
不過徐初初可不想事情就這麼結束,她立刻驚喜大喊:“語修,福貴兒帶人來幫忙了!”
此言一落,範陽倒是來了火氣,他咣當的拍了桌子,怒道:“你還敢帶人來我這裏砸場子?兄弟們,給我上!”
呼啦一聲,出來一群看場子的小混混。
徐初初:“……”
兄弟,你要不要這麼配合!
福貴兒一進門就看到一個板凳飛了過來,他看看一擋,立刻叫:“這些痞子要對二爺不利,大家保護二爺!”
徐初初:“……”
你們都是我這邊的臥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