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蘇話一出口, 蔣尉心裏就咯噔一下。
得!在這等著自己呢,但沒辦法孕婦最大他惹不起, 而且看她那眼淚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自己也心疼的厲害,連忙又親又哄,連賭咒帶發誓,可惜於蘇偏偏哪套都不吃,最後沒辦法了蔣尉隻好使出了殺手鐧。
“你一個人就快把我榨幹了, 我就算想出軌也是有心無力!你說是不是媳婦兒?”
“說到底你還是有這心思唄!”
其實於蘇也就那一陣兒,過了也就好了,可她偏偏就喜逗蔣尉,看著他著急上火她就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在乎的自己的。
於蘇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作了!
蔣尉連忙否認, “沒有,絕對沒有, 我的忠誠度絕對經得起組織的考驗。”
於蘇被他的話給逗笑了,剛剛鬱氣也就散了大半, 她也知道這個世間不是沒有好男人, 但那絕對是稀有動物,現代社會誘惑多,各方麵條件不怎麼樣的男人,時不時還下個默默,看看能不能找個免費的炮友, 就更別說蔣尉他哥這種穩重老沉、英俊多金各方麵條件堪稱無可挑剔的成功人士了。
看看蔣尉, 之前還不是一堆的緋聞!
雖說決定和他在一起時候於蘇就做好了心裏準備, 但做好準備不等於是縱容他這樣的行為,她今天情緒有點失控是一方麵原因,但主要的還是想給蔣尉緊緊弦,讓他有那個意識,離那些花花草草遠點,省的又遇到下一個楚笑笑,要是再多來幾,於蘇怕自己是真的要發飆。
當然如果是蔣尉自己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能痛快的踹了彭華,相信也能放得開蔣尉。
兩人回到南湖1號的時候,蔣尉接到了錢子安的電話,知道他已經回到了帝都,想約他出去喝酒。
蔣尉看了看時間已經11點多了,怕於蘇一個人在家害怕,就拒絕了。可錢子安哪裏肯放過他。
“我說哥,咱們都多長時間沒見了,之前你說到南蘇陪嫂子我也就不說什麼了,這都回帝都了,還不出來跟哥們兒見個麵?要不你把電話給嫂子,我跟她說。”
“你小子討打呢吧!是不是在外麵混出了點名堂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蔣尉好笑。
自從做房地產嚐到了甜頭,錢子安最近確實有點狂,但那隻是針對別人。他跟誰狂也不敢在蔣尉麵前放肆,“我哪敢啊,弟弟就是想你了,前兩天和威子喝酒還說起你呢。”
提起孫明威,蔣尉最後一次和他通電話還是那次為了於蘇學做麵的事,想想也該讓於蘇見見自己這些兄弟了,於是他和錢子安約了個時間在孫明威的私房菜館見。
和錢子安通完話,蔣尉直接去了三樓的臥室。於蘇正在和徐媛打電話,見蔣尉進來後跟徐媛又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這麼晚她找你什麼事?”蔣尉問。
於蘇一邊收拾著衣服,一邊說道:“有幾個廣告廠商聯係徐姐,她問我有沒有興趣。”
“什麼廣告?”
“一個什麼牌子的洗衣液還有一個新出的化妝品品牌。”
蔣尉聽著直皺眉,“徐媛是怎麼回事,這種廣告也能到你跟前?”
於蘇到是覺得正常,女明星離婚後形象本來就會打折扣,更何況她之前並沒有什麼知名度,要不是最近網上的緋聞炒的沸沸揚揚,估計這兩個“不為人知”的品牌也不會找到她。
“這很正常啊,不然你還以為會有國際大牌找上我?”
“怎麼不可能!”蔣尉反駁,“你等著,過幾天我就給你找兩個國際一線的代言。”他蔣尉的女人怎麼可能去代言那種不不知名的小品牌。
蔣先生現在徹底忘記了,人家根本不知道於蘇是你的女人,以現在的情況,能有品牌找上於蘇已經不錯了。
“國際一線?還兩個?”於蘇想笑,“又不是大白菜還真能任你蔣公子隨意挑選啊!”
“我朋友想見見你,我和他們約了明天,媳婦兒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對吧?”見於蘇不信自己的話,蔣尉也不多說,反正最終事實會說話的,現在還是和她討論下吃飯的問題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拒絕?”
蔣尉從身後抱住她,輕輕舔舐著她圓潤飽滿的耳垂說道:“他們都等著見嫂子呢,要是不去我多沒麵子,嗯?”
“是你上次提過的錢子安嗎?”於蘇停下手裏的動作,輕輕靠在了蔣尉的懷裏問他。
“嗯,還有幾個你沒見過的,就約在威子的私房菜館,他手藝不錯,到時候你愛吃什麼讓他做。”
美食攻勢還是有效的,於蘇在蔣尉的“糖衣炮彈下”答應了明天和他一起去孫明威的私房菜館。
“拿我今天晚上能不能有幸能留宿餘小姐的香閨?”
比起吃飯蔣尉還是更關心自己的人生性福。
“當然是......”於蘇轉過身環抱著他的腰,額頭抵在他的下頜處低笑著說道:“不能!”
蔣尉:“.......”
“媳婦兒咱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
“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可有了你就該我睡不著了。”
心有不甘的蔣尉好話說盡,連哄帶騙於蘇都沒鬆口,最後隻能吹托喪氣的回到了二樓。
---
第二天蔣尉陪於蘇去醫院看望了蘇衛紅後就開車帶著去了孫明威位於東四十條的私房菜館。
菜館在一條小胡同裏,沒有停車的地方,蔣尉把車停在附近商場,才帶著於蘇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座四合院門前。
大門很普通,沒有掛招牌,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住家呢,那能想到這是一家私房菜館。跟著蔣尉進門後於蘇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代表著老板孫明威姓氏的孫字,影壁下碩大的元青花大缸裏養著幾尾紅白相間的錦鯉,往裏走院子中央有一棵上了年頭的棗樹,樹下擺放著石桌石椅,環境清幽、素雅,於蘇甚至能想象出這個小院夏天的景致。
可惜帝都的冬天向來都是光禿禿的。
兩人剛一進門就聽見了錢子安幾個人的聲音,偶爾還夾雜著幾句女聲,蔣尉習慣性的皺起眉頭,心想不是說好了兄弟聚會,錢子安怎麼還帶了女人來。
等進了屋蔣尉才發現那個女人是錢子安的姐姐,錢子衿,而坐在她身邊的人蔣尉有點印象,卻想不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