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天於蘇有點了累了, 想美美的洗個澡就準備睡覺,可回頭看自從回家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她無奈的問:“你老跟著我幹嘛?”
“不幹嘛,就是想看你。”
自己去廚房他跟著,換衣服他也跟著,於蘇想笑,走到浴室門口她轉身問蔣尉“我去浴室你要不要跟著?”
蔣尉斜倚在浴室門框上,看著她手裏拿的衣服, 眉頭一揚邪邪的笑道:“媳婦兒,你是邀請我和你一起洗鴛鴦浴嗎?”
屋子裏有暖氣,蔣尉現在上身隻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體恤,隱隱能夠看到線條優美的肌肉, 他慵懶的靠在門邊,似乎對和女朋友一起洗鴛鴦浴興趣很大。
美色當前不吃是傻瓜, 於蘇伸手環住他的腰,靠在他懷裏, 輕笑出聲, “想一起?”她問。
蔣尉很享受女朋友的主動親近,反手摟緊了她,下頜摩挲著她頭頂順滑的發絲,“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嗯?”
“可是......”
於蘇拖長了語調, 遲遲不肯給出答案, 可某位溫香軟玉在懷的男士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微微垂首銜著她粉嫩的紅唇,輕輕的舔舐著,溫軟的舌尖慢慢的描繪出了她好看的唇形,“不要給我可是,蘇蘇......我什麼都不做,就是想看看你。”聲音低啞含糊的溢出唇邊,讓於蘇的心跳一下子就快了好幾拍。
不過對於男人所說的什麼都不做,於蘇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她試圖讓自己的呼吸平緩下來,奈何蔣尉根本不給機會,手口並用試圖逼她就範,於蘇不想這麼便宜了他,努力離開他的唇,急促的喘息過後她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蔣尉,“可是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呀!”
蔣尉:“.......”不知道是該為自己的魅力高興,還是為女朋友的拒絕而難過。
“你想做什麼都由你,我一點兒意見都沒有。”蔣尉心說我巴不得你把持不住。
可惜於蘇似乎對逗弄他很感興趣,他磨了半天也沒鬆口,卻也沒有明確拒絕。
“媳婦兒,你現在是個孕婦行動不便,我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浴室,萬一要是摔了怎麼辦?”蔣尉覺得這個理由簡直完美。
“我剛三個多月,離行動不便的時候還早著呢。”
“那我現在也可以先預習預習。”說著就一把抱起她進了浴室,根本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
兩人在浴室裏鬧了大半天,第一次和女朋友享受鴛鴦浴的蔣尉吃的很饜足,也發現了很多有趣的小遊戲,基本已經掌握了女朋友全身的敏感點,同時也感歎錢子安這小子雖然不靠譜,但說的話還還是有點意思的,女人有時候還真不能跟她講道理,直接上就對了。
可憐於蘇此時已經被折騰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今晚你去樓下睡。”她躺在床上看著精力充沛的某人,恨恨的說道。
這個噩耗讓蔣尉剛剛那點得意的小心思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要啊,媳婦兒,”翻身摟過已經又香又軟的女朋友,“沒有你我一定會孤枕難眠的!”
“你可以抱著枕頭睡呀,再不行還可以買個充氣娃娃。”於蘇掙脫他的懷抱,轉個身留了個後背給蔣尉,她不能再被這個男人誘惑了。
“可我就想抱著你睡。”蔣尉還是不肯放棄,從身後摟著她,“我保證這次真的什麼都不做。”
於蘇冷哼了一聲,信他就有鬼了,索性閉上眼睛睡覺不再理他。
蔣尉可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又親又哄了半天,最後終於得償所願。
於蘇覺得自己每每麵對蔣尉就容易心軟,下次一定不能這樣了,於蘇下心裏告誡自己。
“對了,我今天好像看見你大嫂了。”想起今天在商場看到兩人,於蘇和蔣尉提起了陸婷婷。
兩個人一整天都待在一起,沒道理於蘇看見了他沒看見,蔣尉好奇的問:“你在哪裏看到的?”
“就在地庫,上車的時候我正好看見她和祁磊一起上了電梯。”
“祁磊?”蔣尉覺得有點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嗯,你沒聽過他嗎,那可是華國top級的油畫大師,他的畫在佳士得春拍上曾經被拍出過800萬美元的高價,可以說是華國油畫第一人了。”
於蘇說起祁磊語氣裏滿滿都是欣賞之意,聽得蔣尉心裏隻泛起酸,前有一個彭華,現在又來一個祁磊,蔣尉再看看自己,身上沒有半點藝術氣息,難道於蘇真的就是喜歡那種類型的?
“你認識他?”蔣尉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聲音悶悶的。
於蘇沒聽出他聲音裏的酸味兒,仍然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對啊,我很早就認識他了。”
蔣尉聽到這心裏咯噔一下,琢磨不會又來一個什麼青梅竹馬吧,要知道一個顧宗明已經夠他頭疼了,要是再來一個什麼磊,自己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正想開口打探打探消息,就聽見於蘇笑著說道:“可惜人家不認識我呀!”
蔣尉鬆了口氣,“媳婦咱倆商量個事唄。”
“嗯,你說。”
“咱以後說話能不能不帶這麼大喘氣的。”
“什麼意思?”
“我以為又是你什麼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呢。”
於蘇聽完想笑,“我到是想呢,他要是我鄰居,我媽估計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蘇老師?”蔣尉不明白,“這跟蘇老師有什麼關係。”
“大概是我上大學的時候吧,有一段時間我媽特別喜歡他的畫。”於蘇說著陷入了回憶,“祁磊擅長畫風景,我媽最喜歡的就是他那幅聖彼得堡的秋天,我沒跟你說過吧,我外婆是俄羅斯人,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我外祖父,後來外婆跟著外祖父來到了華國,直到過世都沒有再回去過,為此媽媽一直覺得很遺憾。”
“原來是這樣!”蔣尉徹底放心了。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樣?”
蔣尉當然可不能說實話,“沒什麼,我就是好奇。”
“對了,你嫂子跟祁磊熟嗎?”於蘇問。
“我跟我嫂子都沒說過幾句話,哪裏知道她跟祁磊熟不熟,你問這個幹嘛?”
“我媽不是特別喜歡他的畫嗎,之前一直想買來的,可惜他的畫在拍賣會上價錢都被抬的很高,我想如果你嫂子和他熟的話,能不能幫我牽個線,我想買幅畫送給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