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與巫山神女不起,但還請看在貧僧的麵上,饒過他一命。”

“那是不是放過他,從此以後,你和師兒之間也就兩清了?”敖吉嗤笑了一聲。

韓貅“嗯~”了一聲,聞言,敖吉立刻舉起兩手在腦邊,作勢認錯:“你受了委屈,怎麼辦當然你來定,小師兒,原諒我這次。”

“哎,你哦~”韓貅搖了搖頭,轉向地藏:“菩薩也說了,這是你本來的打算。想必你也看到了,如今燃燈已經從生門逃出……”

說著,他忽然嘆了口氣,做出傷感狀:“哎,也是我年少任性,逼得小吉為我在雪淨天種下一片桃林,從此這遍布殺機的雪淨天護山大陣,便因此而不圓滿。”

其話中之哀傷嘆息,仿佛真是為了自己的年少任性所為而感嘆萬千。

一旁的敖吉聞言,連忙輕輕拍撫著他柔軟的長髮:“師兒不要自責了,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至於這殺陣,原本也不是不能改,隻是我深知你通曉陣法,定然不會無故有此要求,又宅心仁厚,便明白你其實是不欲我再造殺孽。你的心思我早已知曉,你又何必再隱瞞……”

原本靜靜看著的地藏,在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

“二位施主,可否顧忌此刻雪淨天中尚有一個閒雜人等,要耳鬢廝磨,暫且推移到貧僧走後?就算貧僧對陣法所知甚少,卻也能看懂,方才那雪淨天的殺陣中,桃林之地,生門死門,全在二位一念之間。”

這話,可算是一個信號。

一語不合就切換到“旁若無人秀恩愛”模式的敖吉與韓貅,聞言雙雙肅容改色。

“好吧,想必你也看出來了,不錯,我們的確是故意放燃燈逃脫。”敖吉淡淡道,“你們這些佛修,總有些奇詭的手段,打之不死乃是常事,保不齊還有什麼厲害法門,涉及命運因果,沾上了便是一樁麻煩。更何況拖泥帶水,盤根錯節,廢了老大力氣將燃燈殺了,保不準過不了多久,便會有準提接引來找我的麻煩。”

“主要是……”韓貅慢慢接到,“燃燈佛的根腳與燈有關,這種東西,點之不息,死而復燃,燃燈佛從前帶師傳教十二金仙,更身為截教副教主,智計不凡,在耍心機一道想必也深有心得。他隻身闖入雪淨天,想來定有什麼保命手段。”

敖吉接到:“比如說魂燈之類的東西。”

地藏菩薩在心中深吸一口氣,默誦心經,告訴自己麵前這兩個人,隻是兩個深陷情緣的癡兒,就算被花式秀恩愛糊了一臉,也不值得動怒、不值得動怒、不值得動怒……

……若是這兩個人是在地府,身為地府二把手、用往生咒送不少人進畜生惡鬼修羅道的菩薩絕對能教他們做人!

心經流過心間,菩薩緩緩睜開眼,又是一派天朗氣清,悲天憫人。

“在發現二位施主手下留情之後,貧僧便想要告知二位,日後還是要謹慎小心。不過看二位心有靈犀,默契十分,想來貧僧的小小提醒,已然是多餘了。”

敖吉道:“雖然多餘,不過心領。”

韓貅笑著無視了敖吉的話,道:“貅與菩薩的交情歸交情,不過畢竟燃燈佛者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向淨土討要一點賠償,想來也是情理之中吧。”

這是……本來就打算要敲竹槓的意思咯?

作者有話要說:  “貅與菩薩的交情歸交情,不過畢竟燃燈佛者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向淨土討要一點賠償,想來也是情理之中吧。”

這是……本來就打算要敲竹槓的意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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