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莫名的笑了笑,真不知道,這個玄虛洞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宗門。
轉過頭想來,那琴女姑娘也是當真奇怪,這好容易說好,玄虛洞天不得跟琴女姑娘計較被莫冶偷看之事,以保她的清譽。她自己卻是毀了婚約,這著實是太不可思議了。
世間之事,本就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夠弄得明白的。
幾日之後,陳凡已經慢慢的將這些事情忘記的差不多了,整日裏,除了照顧炙月之外,就是安心的修練,有了聖水的滋補,陳凡的修為上升了許多,這也讓陳凡心中十分的滿意。
“師叔,門外有人找。”
一名把守宗門的修士飛速的奔來,向陳凡回凜道。
“什麼人?”陳凡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道。而腦袋則是轉過去,朝著門外望著。
“奇怪,這小雨今天怎麼回事,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
“師叔,還是你自己去看下吧。”那守門修士陪著小心回道。怯意的眼神不時的掃著陳凡的臉色,似乎回答陳凡的問題很是為難。
陳凡有些不悅得掃了那修士一眼,看得出那修士也是為難。
“好吧。”陳凡說著,一個縱身便躍出十數丈之遠,但看上去卻是飄然自如,好不自在。
“好強啊。”那修士不自禁的暗歎道。縱身跟上去,卻已經被遠遠的落在了後麵。
“琴女姑娘,你怎麼來了?”來到了宗門的大門口,陳凡一眼便看到了等候在門口的琴女。
而琴女則是一臉的羞澀模樣,雖然沒有雍容高貴的氣質,也沒有優雅清秀的身形,但她有著無法比擬的質樸與秀氣,以及讓人憐惜的似水柔情。
“我,我退婚了。”聲音很低,低的幾乎是無法聽到,好在陳凡有修為在身,耳覺更是要強過一般的修士。
“噢,這個我知道。”陳凡隱約感覺到有什麼不妙。
“我,我….”琴女吱唔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你什麼,琴女姑娘有什麼事,盡管說,隻要我凡塵能做到的,必會盡力。”陳凡也是堅定的回道。
“我…”琴女仍是難以啟齒。
一種不祥的感覺,更回濃鬱的纏繞在陳凡的心頭。
“若是姑娘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也許很多事情,逃離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想去死,我不活了。”琴女說著,卻是流出了兩行清澈的淚水。
琴女長得本來就清柔可人,讓人憐愛,這一哭,更是讓人砰然心動。
“姑娘有事盡管說來,那死字可不能隨便說出來啊。這要是讓玄虛洞天的修士們看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啊。”陳凡有些焦急怕勸慰道。
“你本來就把我怎麼著了。”琴女仍然抽泣著。而那些遠遠守門的修士則好奇的瞅向這邊,卻又不敢正視,看起來完全是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我把你怎麼著了啊?”陳凡更是有些焦急,真不知道這琴女葫蘆裏到底是藏著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