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罷朝這七日……任我處置……,這才第一天……時間還早著呢……”蕭月笙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在身下癱軟無力的美人身上撞擊進出,無法停止。

鳳凰渾身無力,哭都哭不出聲,腰被他扣著,無法掙紮閃躲,隻能劇烈的喘熄,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被動的承接他所有的衝擊與熱情。眼前有些模糊,似乎下一刻就會死在他灼熱有力的衝擊下,下`身交合的地方幾乎麻木的沒有知覺。他想伸手阻止蕭月笙,卻無一絲力氣,指尖微微動了幾下,始終沒能抬起來;想要求饒,話到唇邊卻成破碎的呻[yín]。

明天……明天一定要逃走避開他……

這是鳳凰昏倒前唯一的一個想法。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明亮的月光自窗子灑進來,給這寢宮內鋪上一層淡淡的薄霧。身體已經被清理過,換了一身雪白清爽的睡袍,空氣中流動著安神靜心的香,四周更是靜謐無聲,似乎能聽到微風流動的聲音。

身邊沒有蕭月笙秀美清冷的身影,不知做什麼去了。

鳳凰忽然覺得有些渴,喉嚨微微的幹澀疼痛。環視了一下四周,寢宮之內沒有一個下人宮女服侍在側,這麼靜的夜裏,他也不肯明目張膽的叫人過來端水。難道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一直留在天帝陛下的寢宮中沒有出去過嗎?

不過再想想:他昨天晚上到今日白天再到現在這個晚上,都一直沒有回行宮,恐怕所有人都已經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等自己出去時……想想眾人那五彩繽紛的表情和目光,鳳凰就覺得有些頭疼和無奈,再想起之前的瘋狂迷亂,他又微微有些臉紅。

忍著身體的不適,掙紮著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幾個簡單的動作卻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靠在月光籠罩的窗子邊出神。身上的衣衫,似乎是蕭月笙從前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稍微有些寬,大小倒是很合適。衣袖上似乎還留著他身上那種幹淨清新的味道。

將杯中的茶飲盡,緩解了喉嚨的不適,剛轉過身,聽到了側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一身素衣白衫的蕭月笙緩步走了進來。雖然是深夜,可是寢宮內仍然有幾顆碩大的明珠寶石幽幽的散發著光芒,將這寢宮內映的一片朦朧。

蕭月笙那秀美絕世的清冷容顏在這朦朧的光輝中看不太清楚,隻有那一雙冷冽清寒的絕美的眼眸中似乎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如浸了水的星辰。似乎是剛沐浴歸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水氣,原本冷厲冰封的眉目間似乎也被這溫熱的氣息氤氳的柔和了下來,秀雅驚人。

他一走進來,就看到月華籠罩下那個懶懶靠在窗邊的人,鳳凰一半臉隱藏在暗夜中,一半被清冷的月光照著。朦朧似輕紗的月光勾勒出他鮮明的測麵臉部輪廓,將那原本就清雅靈秀的容顏映的纖淨無塵,淡薄微涼。就像是絕美的冰晶寒玉凝成的人,不帶一絲浮華的紅塵氣息,清淨明澈、觸手即碎,卻是無可否認的驚心動魄的美麗。

蕭月笙緩緩走了過來,高貴清傲的容顏也漸漸顯露在月華之下。他原本是尊貴清寒高高在上的人,威儀攝人、貴氣逼人,此時眼眸裏盡是溫柔憐惜,隱含著一絲欣喜滿足,更讓他的絕世容華顯得異樣的驚豔無雙。

:“怎麼下床了?”他微微皺眉,上前幾步。

鳳凰淡淡微笑,掩飾住心裏那一絲緊張和不知所措:“我有些口渴,想喝水。”說著離開了靠著的窗子,剛走了兩步,便覺得腰酸腿軟,幾乎快要站不住,連忙一手扶住旁邊的桌子一手扶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