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君逸塵一把太師椅坐在大院當中,臉上的神色淡漠之中透著威嚴,隨著不斷上前彙報搜查情況的士兵上前,他的神色愈發的冷峻可怕了起來。
“王爺,全都搜查完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隨風最後上前說道。聽見這句話,秦致遠與秦錦榮的神色頓時一鬆,秦錦榮更不是不由上前一步,嘴上噙著一股譏笑,“逸王,知道您在意我家的孫女兒,可是人被劫走,您為什麼不去搜查帝京,卻要浪費時間在秦府的搜查之
上?難道你以為是我們故意將秦雲綁了不成?”
君逸塵淡淡抬眸看了一眼秦錦榮,道:“本王行事還要你支會?對,本王就是認為你秦錦榮故意綁了雲和縣主,那又如何?”
一句話,立時讓秦錦榮的麵色一黑,“王爺,說話做事都要憑借一個理字,您莫不是要將雲和縣主被綁架的罪名栽贓到我們秦府的頭上來?”
君逸塵聽聞,驟然長身而立,身上的殺氣外泄,他冷笑,黑眸一一掃過在場的諸人,猶如一尊殺神一般,讓人害怕顫栗,直覺身上汗毛炸立。
“秦錦榮,今日本王的話便放在這兒了,若是雲和縣主無事便罷,若是她有一分差池,本王便是屠了你秦府那又如何?”
“你!”秦錦榮氣急語塞。
他還能說什麼呢?逸王就是有如此囂張的本事!
可恨秦雲那孽障,居然會被人綁架,連累整個秦府都要把刀架在脖子上與她一起等死!
這時,春桃轉了轉眼眸,怯生生的上前一步,“王爺,不知你們有沒有去搜查秦府的祠堂?方才奴婢好像並沒有見到有人往祠堂的方向去。”
一句話,登時惹得秦錦榮與秦致遠神色大變。
秦致遠眼神一凜,眼風猶如刀片一般直視春桃,“大膽,這兒哪有你一個婢女說話的資格!是想死不成?”
春桃被秦致遠吼得立時縮了縮脖子,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的直打顫。
隨風氣怒,衝著秦致遠吼道:“喲喲,大理寺卿你敢當著王爺的麵吼雲和縣主的婢女,想死不成!”
說著話,隨風立時將春桃扯到了自己的身後,衝著秦致遠怒目而視。
好歹他是在沙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人,好歹他還是個金吾衛統領,好歹他還是王爺黑甲衛的將軍,區區一個大理寺卿居然敢當著他的麵欺負他的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君逸塵的眼皮跳了跳,這隨風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一種實力護妻的錯覺,可是他護他的妻,拿他來擋就實在太……
恩,這件事他記下了。
君逸塵眸子一轉,看向身旁的一位銀甲衛,吩咐道:“去查秦府祠堂,搜的仔細點,那麼大的人突然失蹤了,不可能毫無線索。”
那銀甲衛點頭,剛想轉身領兵下去搜查,秦錦榮與秦致遠卻是上前一步,攔在了那銀甲衛的身前。
“王爺,秦府祠堂乃是先祖牌位供奉之地,您這般帶兵闖入,對我秦家先祖實在不敬。”秦錦榮恨恨的說道。
君逸塵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譏笑,“你也說了,那是你的先祖,可不是我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