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大廳裏所有有關之人都已聚齊,小櫻和井野暗地直冒冷汗,這場麵太過嚴肅壓抑,足以讓心懷不軌之人心虛不安。不多時,佐助便抱著鳴人登場,一看鳴人縮在佐助懷裏的模樣,在場的我愛羅和寧次臉色立刻土灰,知道乃們是夫妻,可怎麼也得體諒下俺們這些隻看得到豬跑吃不到豬肉的人們的心情吧。。T T```

蠍見鳴人來了,馬上蹦過去,[鳴人,你什麼時候帶我吃拉麵啊?]

鳴人嘴角抽了幾下,奶奶的,我自從下山之後都沒吃過一頓,哪有工夫帶你去吃。他瞪了佐助一眼,對蠍說,[你把他給我解決了,我就可以帶你去吃。]

哇,這三姨太竟然當著公公婆婆的麵,指使外人謀殺親夫,成何體統!!!宇智波富嶽‘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鳴人大吼一聲,[來人啊,對三姨太家法伺候!]

狗屁家法,鳴人才不怕,這死老頭三天兩天的看他不順眼,總是挑毛病找刺,可惜他管不了自己兒子,佐助可是把鳴人當寶貝一樣供著,還家法呢,敢碰鳴人一根手指頭佐助都能去拚命。果不其然,佐助冷冷瞪著想動手的下人,微微挑眉,[誰敢?]

[不。。不敢。。]下人們嚇得立刻縮回去。佐助也沒放過懷裏這個敢當著他的麵招蜂引蝶,勾引別人意圖‘謀殺’親夫的壞老婆,他悄悄在鳴人大腿根處狠掐一下,誰知鳴人這一吃痛,竟‘噗——’的一聲,放出了一個又臭又響的屁。

[唔。]大廳裏很快傳遍那極為銷魂的氣味,個個緊捂著鼻子,無奈佐助兩手正抱著鳴人,沒辦法捂鼻,臉色越變越青。鳴人也尷尬的抬手捂住鼻子,不知如何收場。

寧次見鳴人麵有難色,頓時心起英雄救美之意,[剛才那個屁是我放的。]

滿屋人都被震驚了,這唱得是哪一出啊?寧次麵不改色重複一遍。[剛才那個屁是我放的。]

[不,那屁是我放的。]我愛羅很快明白寧次的意思,又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出風頭,奪取鳴人的好感呢。

[你來搶什麼,明明是我放的。]寧次生氣的瞪著我愛羅。

[是我放的。。。]

[明明是我先說我放的。。。]

//思//兔//網//

。。。。。。

一旁的蠍不明所以的興奮說,[搶剛剛那個屁有那麼好玩嗎?那我也要來搶,那屁是我放的!!!]

- -# 場麵更加混亂,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非說那屁是自己放的,沒看見佐助的臉色是越來越難堪,自己老婆出醜,竟然要別的男人來打圓場,那自己這做丈夫的顏麵何在!

於是,隻見佐助忽然怒喊一聲,[別吵啦!以後鳴人的屁都是我放的!!!!!!!!]

o(╯□╰)o他這一嗓子,成功讓吵架的三人都安靜下來,傻傻望著他。那個白癡!!鳴人臉色暴紅,真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不!應該先砸死佐助再一頭撞死!!!

第三十三張

本來應該極為嚴肅的會議,竟以這種悲摧的方式開始,想不到兒媳婦的一個屁,引來了那麼多男人的追捧, 佐助爹的臉色已經成了土青.他故作威嚴的咳了一聲,[鼬,你把大家都叫來有什麼事?]

[爹,是關於今天早上卡卡西被襲之事。] 鼬話音剛落,小櫻和井野就開始全身冒冷汗,手腿打顫,兩人對視,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被襲?在哪裏,為何被襲?]佐助爹問道。

[今天早上有人在他門外扔出這張字條,將卡卡西引到村東樹林,而當他到達村東樹林,迪達拉和鬼鮫卻已等在那裏埋伏卡卡西,後來經過日向雛田,日向寧次,佐助和我的營救才得以保命脫險,在他們撤退之前,曾告訴我們,將卡卡西引到此處的,正是小櫻和井野。]

!!!佐助爹頓時驚呆,不,應該說在場之人都驚呆了,鳴人傻傻的看著佐助,[迪達拉和鬼鮫是誰?]

[山上臭名昭著的吃人惡妖。]

。。。。。。小櫻和井野應該是佐助那兩人老婆的名字吧,這是怎麼回事?她們怎麼會叫妖怪來襲擊村民?鳴人越來越聽不懂。

[鼬哥哥,你可不能這麼冤枉我們,這是多大的罪名啊,爹,娘,您二老可得給我們做主。]小櫻立刻上演苦情戲碼,以博取同情。井野一看,也趕緊在旁邊配合,嗚嗚的哭了起來。

[鼬,她們是你弟媳,你不能瞎說話。]佐助娘心疼的拍拍她們,以示安慰。

[他沒有亂講!] 佐助冷冷的瞪著那兩個女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的講了一遍,並有一堆證人在場。佐助爹娘聽完,氣得都講不出話來,指著小櫻和井野,手不停的顫唞。[你們!!!你們!!]

見大勢已去,狡辯無用,井野絕望的跪了下來,哭著說,[對不起,爹娘,對不起。] 小櫻一屁股癱倒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佐助讓香磷拿來筆墨紙硯,當場寫下休書,將兩人逐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