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的血泊中,表情,眼神中沒有任何的驚恐,看來是還沒有看清楚就已經死了,紅色的血液,不斷地從他咽喉的血窟窿湧出。

翠綠色的發簪,全是血液。緊緊握在那看不出顏色的小手中。

“哇——”

“嘔嘔——”

有人嚇得尖叫,暈倒或者直接嘔吐。

淵祭看著自己的手,輕輕鬆開任由發簪落在地上麵,激起血色的珠子,他抬頭看向深沉看著自己的帝王和另外兩個人,最終落在帝王的身上麵。

父皇會討厭自己吧?不要!他不要……

淵祭努力的搖搖頭,淚水壓抑在瞳仁裏雕刻著驚恐和絕望,倒退了幾步,伸出幹淨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艱難的吐出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祭兒,過來。”

“不……不,”淵祭一點一點的後退,淚水霎那間流下,尖叫了一聲:“不——”

轉身,淵祭慌亂的離開,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上氣不接上氣,跑到全身無力的撞在某個柔軟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哎,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什麼……

媽呀~~~~~~好多錯別字……看得朦了

請刹

淵祭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麵,可是沒有想象中的疼,真的,一點一點都不覺得疼,隻是覺得心裏麵好難受,好難受。

“怎麼哭?”

聲音很暖很暖,可是此時聽在他的耳朵裏卻是毫無保留的嘲諷和鄙夷。

“乖乖,不哭,不哭……哭了難看,”溫暖的手輕輕抹去淵祭淚水的同時,輕彈了下他的額頭,隱忍著笑意說:“你看,哭得像隻小花貓一樣,難看極了……”

淵祭倔強的撇開頭,目光不善的瞪著明擺著當自己是白癡的男人,喉間發出一聲清脆的“咕噥”聲道:“要你多管閑事啊!煩不煩?死太監一個!”男人瞪大了雙眼,顫唞的指著美麗的小娃娃,“你,你”的支吾了半天,也沒能吐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可是當那如天塌下來的般的陰暗影子卻讓他“嗖”的一聲退到了幾丈遠,臉色泛白地說:“皇……皇兄……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你……你們也在!!”

帝王沒有啥好心情的瞥了眼自己的兄弟,俯下`身抱起一副“我知錯”的孩子,溫柔的揉揉淵祭的頭發,輕輕說:“躲什麼……傻瓜,父皇怎麼會舍得傷害你呢?你不動手……父皇也會的,知道麼?”聞言,淵祭欣喜若狂的抬起頭,小手緊緊抓住那微涼的衣裳,泛著薄霧的哽咽問:“真的麼……父皇,不會怪祭兒?”

“當然,”帝王肯定地回答,親吻淵祭的額頭說:“回去,好好洗去身上的腥味,難聞……”

你濃我濃的兩父子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就這麼“相依為命”的緩緩走向那層層屋簷後的華麗宮殿。

“媽呀——”待兩人走後,男子好不顧形象的整個人掛在了看似柔弱的端華明澈身上,下巴有些合不攏的尖叫道:“這還是……還是,哪,拿、個……那個人麼……明明,救命……天要亡國啊!!!!”

心裏不爽的看著兩個緊緊相依的人,端華瞬蹙起了眉頭,十分吃味的說:“哼!要亡國,也隻會因為你……放開澈兒!請你注意!禮儀!三?王?爺!”

“切!不服氣就直說嘛!”天能想到這麼無賴的人會是一個王爺,男子從端華明澈身上撤下來,趁機偷了個香吻,一臉氣死你的樣子瞪了眼端華瞬,優哉遊哉的緩緩走向宮門。

“記住!以後別和他那麼近!”端華瞬孩子氣的拉起端華明澈溫熱的手,跨步往宮門外的端華府走去,後麵的端華明澈則掩起紅唇,偷偷笑了,可惜前麵的那個大老粗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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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三王爺在離開宮門的轉交陰暗處,斂去了那份嘻皮笑臉,左右看了看,足尖輕踮,整個人已經消失無聲中,他直接朝帝王的書房奔去。

“哈,皇兄,又見麵了……”一進書房那張嘴臉又換上了,笑得讓人想打。帝王緩緩從書本中抬起頭,淡淡地看著喜笑顏開的男子,冷情地說:“調查到了什麼?”“哦~”三王爺無趣的白了帝王一眼,徑自坐在凳子上,優雅的交疊著雙腿,淺啜著茶水說:“四弟有動靜,似乎打算通敵賣國呢……皇後和朝中有幾名大臣也參與了,誰叫皇後是他血緣上的妹妹嘛!皇兄打算怎麼做?”

帝王微偏著腦袋看向窗外,笑得陰狠地說:“你說呢?你已經查到了證據不是麼?”

三王爺笑得像討賞的貓咪一樣,眯成一條縫的雙目中透射出絕對的狐狸目光:“當然……就接那個可愛的小皇侄來製造話題,放心,完了後我會有辦法消除民怨的……但皇後那邊,隻能靠你了,那族漂亮的七彩蝴蝶了……”

“他!不行。”

“皇兄!”三王爺赫然站起來,手中的杯子化為粉末,毫不怯弱的直瞪著猶如死神的男子,堅定不移的道:“隻有用他!才能名正言順!難不成皇兄想為了私人情感而不置國家麼!他的心已經在你身上還怕什麼?!幾年後,等火宵國現任的帝王死掉,再將小皇侄送過去,那時再製造話題一舉將火宵國滅了!不久什麼都還清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