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張著嘴衝著AMO叫著,AMO開始時開怕等看清碧的樣子後,又露出了震驚。就在碧張口要咬到他的喉嚨時,AMO大叫:“碧!”

停下欲咬的牙,碧抬頭看著AMO,這個人怎麼知道他的名字?他不記得見過這個人。眯著眼睛看著AMO,鼻子在AMO身上嗅著,這個味道沒錯,這個人身上有他最愛吃的蛇味,而且很熟悉。

見碧還是一副想吃的樣子,AMO趕緊說:“你忘了?你不會忘了我吧?我是你對麵籠子的銀環蛇,代號銀的那個。就是你以前天天趴在籠子上對著流口水那個啊!”

是他?那個整天散發出好玩味道,話說個不停的家夥。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是來找自己,抓自己回去的?想到這裏碧目露凶光瞪著AMO。

“喂!你不要一副要吃我的樣子,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看在我們對麵籠子那麼多年,你就讓我多活幾年吧!”AMO雙手對掌對著碧做祈求狀。

逃出來的?不是來抓自己的?碧放開AMO坐在一邊疑惑著歪著頭,好像在問AMO為什麼會出現在禹飛這裏。

一從碧的桎梏中解脫,AMO就退到裏碧很遠的地方。他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要知道碧最愛的食物可就是他這樣的毒蛇,以前在實驗室的時候碧就老是對著他的籠子流口水。

AMO顫唞著指著桌子上的手機,“我……我是來……送……送手機的。你……你放心……以後……你過你的……我過……過我的,我絕對……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我見過你,也不會……打……打擾你的生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碧並沒理會AMO的話,在他聽到手機兩個字時,整個人已經撲到桌子上了,他開心的玩轉著手上的手機。見碧一心都在手機上,AMO吐著分叉的舌頭小心翼翼的向門的方向移動。突然看到碧脖子上的痕跡又停了下來,AMO不好意思的開口:“碧,那個,那個禹飛該不是你的飼主吧?”

禹飛!碧放下手機看著AMO,飼主是不是主人的意思?碧點了點頭,禹飛是他的主人,現在是永遠都是。

“那你們交|配……”

AMO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臉紅的碧按著牆上。天啊!這隻蛇在亂說什麼?交……交|配!那是夫妻間做的事,他……他和禹飛才沒有做過。

“當做我沒說,你不要抓著我,我怕……”AMO嚇得腳發軟,能不能不要靠他那麼近,能不能不要流口水,能不能不要一副餓了很久的樣子……

什麼叫做當做沒說過?說都說了那就說清楚,憑什麼說他和禹飛……碧學著禹飛的樣子眯著眼睛看著AMO,隻要AMO拒絕回答的話就咬死他的表情。

“你該不會不知道什麼是交|配吧?”AMO小心的問著,他早就該知道碧不知道的,碧是他們這些實驗品中最可憐的,不會說話,眼睛掙不開,還要接受各種莫名其妙可怕的實驗,明明是鳥卻不能飛,希望那個叫禹飛的飼主會對碧好吧!

碧不耐煩的晃著走神的AMO,他想知道什麼是交|配,想知道禹飛到底有沒有和他做過,因為這件事對他很重要……

被晃著頭暈的AMO心裏暗罵自己那麼好奇幹嗎?常言道,好奇害死貓,看來也能害死蛇。指著碧的脖子上的紅痕說:“這個不就是在交|配時弄上去的。你和他有沒有做過……”

AMO趴在碧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後,原本就有寫發紅的臉變得越來越紅。AMO說的事他和禹飛都做過,可是這不該是配偶間才能做嗎?那是不是他和禹飛是一對?可是他是公的啊?

碧一個人蹲在地上煩惱著他和禹飛的關係,禹飛是他的主人,又和他做了配偶間的事,那他們也是配偶了。他是公的就該擔起保護禹飛的責任,還有給禹飛生產時的養分。可是禹飛好像也是公的,那有能力生產嗎?這個先不想了,反正以後要好好的照顧禹飛,禹飛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禹飛怎麼都不告訴他呢?害他差點不能履行雄性的責任。碧時而傻笑,時而害羞,時而露出憧憬的眼色。連AMO什麼時候偷偷溜走的都不知道。

一進飯廳就看到獨自坐在地上傻笑的碧,蘇白勾起了嘴角。知道禹飛今天去談一個重要的買賣,不到晚上是不會回來的。蘇白就暗自盤算著怎麼趁禹飛不在的時候來占碧的便宜。這樣的美人不得到那就太對不起他蘇白的名字了,悄悄的從口袋裏取出一塊碰有藥物的手帕,墊手墊腳的走近碧。

如果是平時碧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有人靠近他,可是現在碧的一門心思都在幻想著他和禹飛的粉紅生活,根本沒發現危險靠近了他……

突然嘴鼻被用手帕捂住了,碧掙紮的想去抓,可是手還沒抓到對方就沒力的垂了下來,眼皮慢慢的瞌上……

摟著昏過去的碧,蘇白興奮的用鼻尖嗅著碧耳後的秀發。雖然禹飛警告過蘇白,可是被碧的美色迷的暈頭轉向的他才不管這些。反正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