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車疾駛出去,林凡非皺著眉頭撥打著白墨的電話。

“傷口出血了?我不是讓你看好他嗎?”白墨的聲音懶散的從電話那頭傳出,“你自己找塊布按著,別讓血流幹就好了。你隨便給他上點止血藥,他不是正常人是怪物沒那麼容易死。”

“碧不是怪物!”林凡非生氣的對著電話,“你到底是不是醫生,怎麼這麼沒醫德?”

“醫德?我白墨可是被人成為豺狼醫生,找就沒心沒肺了。你說他不是怪物,不是怪物那他背上的是什麼?正常人背上有翅膀嗎?”說完白墨就把電話掛了。

林凡非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將電話重重的摔在地上。快速的尋找家裏現有的急救箱為碧小心的處理傷口,紫色的淤青和碧身上暗色的圖騰相互疊加著,碧就像穿了一件斑駁的迷彩裝。為碧換好衣服,林凡非用鑷子夾著沾有消毒水的棉花,輕輕的擦拭碧翅膀上的傷口。

看著猙獰的傷口,林凡非感到詫異不是隻有槍傷嗎?那這刀傷是怎麼回事?白墨到底有沒有好好為碧治療?如果隻是割開肉取出子彈,那還要找他這個醫生嗎?

“唔!”碧悶悶的發出聲音,好痛好痛,碧咬著牙想把痛壓回去,可是侵占到神經末梢的痛處是怎麼也忽略不了。

看著禹飛轉身的背影,碧想伸手去抓可是怎麼也抓不到……

林凡非握住碧抬起的手擔心的問著,“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你忍忍不處理的話傷口會化膿的。”

緩緩的睜開眼睛卻沒看到夢中的人,碧又閉上的眼睛,搖了搖頭開口說:“沒事的,不痛了。你跟我說說接下來的計劃吧。”

“碧!你現在受傷了,給我好好的修養。其他你什麼也不要去想了!”林凡非大聲的對碧命令著,他實在不明白碧到底為什麼那麼拚命?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工作,如果不是知道碧的個性,他還以為碧是工作狂呢!

“修養?那誰來養我?”碧幽幽的說著,他記得禹飛說過不是白白養他的,他要給禹飛賺錢才能留在這,所以他要跟努力的做事。

“你有必要這麼拚命嗎?禹飛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了,如果他在乎你會把你弄的傷痕累累,丟在這裏不聞不問嗎?我不知道他到底抽什麼風,但我知道他根本不愛你,不在乎你!你不需要這麼拚命,你以為你這樣要死要活的做事,他就會回頭同情你可憐你嗎?如果會的話他就不是禹飛了,好好給我養傷!”林凡非大聲的訓斥著碧,他真想那個平底鍋敲醒碧,根本不值得為禹飛那樣的人累了自己。

碧抓起被子把自己蓋住,他不想聽這些,林凡非的話他知道,可是他就是離不開禹飛,他不知道林凡非口中的愛是什麼,他隻知道他是禹飛,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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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窗戶看著一輛輛行駛進來的車,碧靠在窗戶上發呆,手裏緊緊的抓著一個紅色盒子。今天是禹飛的生日。結果剛剛禹飛特意來警告他讓他呆在房間裏不要亂跑,連送出禮物的機會都沒有。

樓下的音樂聲和房間裏安靜的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碧很想去看看禹飛在幹嗎?是抿著嘴在喝酒,還是坐在沙發上和人談笑風生,又或者摟著誰?這些天禹飛天天帶不同的人回來卻沒來看他,難道禹飛已經膩了他嗎?

在書房你禹飛看著對麵笑著和狐狸一樣的龍少閻,就覺得不舒服,真不該請他來。不愧是九區的逍遙王爺,上麵有兩個哥哥撐著就是不一樣。整個人跟無骨的蛇樣趴在那裏還要後麵的人為他揉著肩。

“笑夠了嗎?笑夠就滾!”禹飛剛說完話就感到一道淩厲的視線從龍少閻身後射來,回瞪著龍少閻身後的男人禹飛心想這人怎麼看都比龍少閻有氣勢,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人心甘情願的站在龍少閻身後。

“你生日也不請我吃口蛋糕就趕我走,你不怕我不再找你合作?”

“這事不單單隻是我的事,我出事了你們九區也不會好過。”禹飛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知道最近到底走什麼黴運,先是不停的有人來查他公司的賬目,再來就是漂泊的交易賬目被人挖出來,如果不是被龍少閻他們截住恐怕他會很麻煩,“查出來是誰在幕後搞鬼了嗎?要知道和我關係最大的就是你們九區。”

龍少閻指了指自己的後頸示意身後的人揉這裏,“禹飛,你不用一口一個威脅,我再散漫也知道事情的嚴重。這事既然和我們九區有關,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倒是你別忙著賺錢把事情都推給我們做。”

“我是那種人嗎?”

“是,你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記仇的很。”最後四個字小到更蚊子叫一樣,龍少閻轉著眼珠突然笑起來問禹飛,“喂!那個碧在哪?讓我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你牽腸掛肚……”話沒說完就感到脖子被人重重的抓了一下,龍君閻乖乖的閉上了嘴。

“我沒對誰牽腸掛肚,根本沒碧這個人!”禹飛扔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書房,其實今天他更想和碧兩個人過,根本不想去開這個什麼生日會。剛剛特意去看了碧,可是碧並沒有對他說什麼。明明很早就告訴碧他生日了,碧也網購了東西,為什麼碧卻沒話對他說,也不把禮物給他?難道那個禮物不是給他的嗎?不是給他的話碧想給誰?那個林凡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