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見證了人性的墮落……

禹飛和白墨一起將乞丐的屍體藏進一個破舊廢棄的小屋,這是白墨的第一個實驗品。看著拿著手術刀切割的白墨,禹飛隻是一口一口灌著酒。興 奮點燃欲 望,青春期的需求,讓兩個少年在透著月光,伴著屍骸的小屋中互相打著手槍,六九的發 泄。

那一年禹飛十四歲,他知道人是要發 泄的,殺人其實並不難。

鞭子如窗外的雨點般重重的打在他身上,禹飛不再是年幼無助的孩童。他學會的反抗,輕輕的揚起手眼前的人不在是他的母親,隻是和路邊的流鶯沒兩樣的女人。但他對著他母親揮起第一鞭時,他從此愛上的鞭打人的樂趣。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感覺,讓他的身心都無比的暢快。

母親怕了,她已經失去了丈夫她不能再失去兒子。當禹飛喝下慘有春 藥的茶水時,他的世界就亂了。那一夜的瘋狂後,他慌亂的從母親的床上爬起,跌跌撞撞的遊逛在街上。直到被人打暈帶到一個豪華的別墅,見到了那個失蹤很久的父親為止,他才清醒的了解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父親一直被人囚禁著,被一個男人囚禁著。那個男人需要一個繼承者,而禹飛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那個男人叫禹斐,他父親的哥哥,禹飛的大伯。男人給禹飛選擇留下還是死亡,禹飛點頭,他要活著……

禹飛離開那條肮髒的街道,白墨也受到禹飛給他的告別禮物。他人生中的第二個實驗品,第一具女性的屍體。雖然臉被嚴重毀容了,身體布滿了鞭痕。可是白墨仍然感到高興。

繼承人介紹的酒宴上,一個風流公子對禹飛說:“一個晚上開個價?”回答的是禹飛的拳頭,逼問的是禹飛的匕首。風流公子被壓在草地上說出自己的名字,他就是禹飛的第二個朋友——蘇白。

透過門縫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人,禹飛冷笑原來血緣並不妨礙獸性。

那一年禹飛十六歲,他開始厭惡女人,同時也知道原來男人一樣可以單女人用。

繼承的不是家族,不是金錢。不是權利。是無限的死亡和無邊的恐懼,地下王國被分為十三個區。而禹飛要繼承的就是十三區的地下國,他要稱王就並需踏著白骨屍骸向上爬。人性是什麼他不需要,良心有何用那不值錢,感情是奢侈品他要不起。他隻要活著,要活在權利之上,金錢堆成的寶座上。

惡魔侵蝕了他的所有,靈魂被廉價的販賣。鏟除了一切他終於登上了孤獨王座,心為何無法填滿,感到空虛……

那年禹飛二十四歲,他開始掙脫黑暗把自己漂白。

漆黑的夜,那就是潘多拉的魔盒。當匕首打開箱子的那一刹那,那抹淡藍劃過眼簾,命運給了禹飛第二次選擇……

碧這個落入人間的天使,就是潘多拉魔盒裏最後的希望。他的歌聲引領著禹飛離開死亡的渡口,尋回禹飛失去的心,慢慢教會禹飛如何去愛,去相信……

可是命運永遠就像捉弄人的孩子,幸福永遠隻是瞬間,美好永遠不是完美的……

loveless14

扔下手中的雜誌小傑重重的歎了口氣,問現在最紅的歌手是誰?那當然是有著“天使之聲”的碧,可是碧長什麼樣?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家事背景,學曆愛好,沒有一項是公開的。除了名字和定期出的專輯,竟然查不到半點關於碧的消息。

“如果能拍到碧的一張照片就好了!那樣就不用再吃這該死的泡麵,也不用受上頭的氣了。”小傑抓著頭發想要怎麼才能找到有關碧的任何線索。他記得碧的經紀人好像是林凡非,如果能從他身上下手,說不定就能查出有關碧的事。

林凡非一回到禹飛的別墅,就在錄音房裏看到依偎在一起聊天的禹飛和碧。這個禹飛還真閑難道都不用做事嗎?看著碧笑的那麼開心,林凡非不由得擔心禹飛這次的溫柔能存在多久?這兩個人一個單純的不知道愛,一個不相信愛,林凡非私心的希望碧能離開禹飛,他覺得禹飛根本無法照顧好善良的碧。可是感情的事並不是他能決定的,他隻能祈禱這兩個人能幸福。

輕輕的關上錄音房的門,林凡非並不想打擾正在甜蜜的兩個人。他現在的心情很亂,剛剛警察局通知他說已經找到他離家出走的弟弟,當他滿心歡喜的趕去時卻看到的是自己弟弟冰冷的屍體。警察告訴他說弟弟已經死了三個月了,因為一直找不到任何聯係人,直到現在才聯係到他。

其實林凡非和他弟弟並沒有在一起生活,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後來找到弟弟他就對百般照顧、嗬護,沒想到那弟弟卻離家出走,如今還陰陽相隔。還好老天待他不薄,在他失去一個弟弟後又給他帶來一個弟弟——碧。他一定要好好照顧碧,把自己對弟弟的關愛都轉到碧的身上。

碧回頭看了眼關上的門,剛剛是不是有人來過?他記得門明明是開著的。

“想什麼呢?”禹飛摸著碧的翅膀,這槍傷怎麼還沒好?白墨不是說隻要恢複碧以前的飲食習慣,再好好上藥不要激烈運動就會好的嗎?摟著懷裏的碧,禹飛第一次覺得愧疚。當初還想把碧養肥,沒想到卻越養越瘦,甚至還傷痕累累的。“翅膀還痛嗎?為什麼傷一直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