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找來了一個錘子,結下綁小傑的繩子同時重重的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小傑痛苦的趴在地上,身子被人壓著,手被拉著。打手舉起錘子要砸時,白墨輕輕的命令道:“把他眼睛上的布拿下來,讓他看清楚自己的手是怎麼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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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子砸下血肉四濺,禹飛看著露出了笑容。尖叫響透了整個房間,禹飛愉快的拿著杯蓋配合著尖叫敲打著。小傑的手變成一灘血泥,痛苦的都發不出半點聲音。

“白墨,你覺不覺得他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泡泡一樣一碰就破。”禹飛仍然低著頭玩著手中的杯蓋。

白墨旋著手術刀起身來到小傑身邊,抬起他的下巴,轉頭對禹飛說:“真的很漂亮,果然一碰就破。”白墨手中的手術刀直直的紮進小傑的一隻眼睛裏,血花濺在白墨白淨的臉上。

看著小傑因為疼痛而亂蹬的腳,禹飛對著一旁的打手做了個手勢,“把他的腳筋給我挑了,免得他蹬著辛苦。”

打手還沒動手,白墨已經抄起手術刀劃斷了小傑的腳筋。手起刀落,幹淨利落,好似做了多遍已經熟練到不能再熟練了。

此時的小傑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白墨擦拭著手術刀問一直坐在那看戲的禹飛,“暈了,怎麼辦?”

“滴兩滴硫酸就會醒的。”禹飛邊說邊對著白墨露出一臉責備樣,“下手就不能輕點嗎?”

打手按吩咐弄醒小傑後,抓著他的頭發抬起他的頭,等著禹飛的命令。看著滿臉是血的小傑,禹飛搖著頭對白墨說:“把他背上的那塊皮給我,其他你拿走。”

一離開偵探社,林凡非就去了超市。現在碧不住在禹飛的別墅裏了,自己要為他準備些生活用品,還有些食物。林凡非挑好東西後特意拐去市場買了幾條肉蛇,小心的開著車就怕被狗仔隊跟蹤。

來到碧現在的秘密住所,林凡非把手上的東西一一分類好,處理好蛇肉就去找碧。一進入碧的房間就被密不透風的場景嚇了一跳,林凡非放下手中的蛇肉想去開窗戶,就被碧拉住阻止。

“不要開,萬一被記者拍到了禹飛會很麻煩的。”碧小聲的請求著,雖然林凡非不讓他知道,可是他還是看到了報紙和照片。報紙上的字他就認識“禹飛”、“碧”還有“怪物”。他一定給禹飛惹來很多麻煩了,不然禹飛也不會讓他搬出來。

碧抱著腿坐在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維持這個動作多久了。看了眼牆上的鍾,那數字顯示的“7”,現在應該是早上了吧?原來他在等了禹飛一夜了。碧活動了下僵硬的身體走下了床,在經過一旁的茶幾時才看到昨天林凡非給他準備的蛇肉,他有一天沒吃東西了。抓起盤子中的蛇肉胡亂的塞進嘴中,如果被林凡非知道他沒吃東西的話一定會被罵死的。

“咳!咳!”碧捂著嘴衝進衛生間猛吐起來,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個臉色蒼白的人就是他,碧伸手摸著鏡麵上自己的樣子。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翅膀上的傷不但沒好,還不斷的化膿,傷口越來越大了甚至還可以看見骨頭。白墨不是說隻要恢複以前的飲食習慣就會好的嗎?為什麼他的身體反而越差?

“碧。”

聽到林凡非的聲音,碧連忙用水洗了下臉離開了衛生間。林凡非被滿臉沾滿水的碧嚇了一跳,碧臉上的紋路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