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是……”

“喝下去,乖。”林益寒可惜的看著乖乖的喝醒酒湯景修,本來還想用點特別的方法喂的。

把人放平,看著終於消停下來的他的睡顏,修長完美的手指臨摹著那熟悉而眷戀的五官,“好可惜,修,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更可惜,你說的不是真的……

手指突然感覺到了溼潤,回神後發現自己的手正停在他的嘴唇上。僅僅是嘴唇,那被幾句有點歧義的話語帶出來的旖念,就順著手指如炸藥的導火索,點燃了自己全身的血液,衝擊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

“你說的,就別反悔,既然你是我的,那麼……沒關係的吧……”遵從自己心底叫囂到讓靈魂痛楚的欲/望,俯身吻上那略帶酒氣的唇,寄托他肖想了很久的永遠無望的愛戀。撬開他的牙關,如同千萬次的演練一樣,口舌交纏,氣息交融。隻不過一吻方畢,那份默契的交流也隨之肌膚接觸的結束,留下的隻有單方麵述說著哀苦的相思和愛慕。

“修,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好了。”痛苦的伏在他的身上,手裏摸到的是皇室人員才能穿的青絲綢,平坦而又結實的胸膛,都在講明著他們的那巨大的障礙,他是王爺,他是高官,他們……都為男子。

聽著他熟睡的心跳,如果他剛剛說的……這是真的,就好了。隻要你這麼說,就夠了

風波起

都說好酒喝醉了醒過來後不會頭疼……

景修現在用自己的腦袋發誓,這句話肯定有問題,要麼就是這句話是賣酒的人胡謅的,要麼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給他灌的是劣等酒。對肯定是那個女人的錯,她竟然為了報複他說她不適合當皇後的事情,特地偷渡宮外的劣等酒進來。(您老想象力真不錯。)

“醒了。”那多年伴隨在自己耳邊熟悉而溫柔的聲音。

“益?!”急忙做起來,“唉呦。”又迅速倒下。

“嗬嗬嗬~”

聽著耳邊愉悅的笑著,轉頭看著那個坐在自己身邊溫暖的身影。

“你不生氣了?”小心翼翼的問。

“我何時真正生你的氣?”

“這不一樣,雖然那個女人缺德了點”用劣質酒灌他,“但是她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如果一直不在意,篤定益會原諒自己,那麼等到真正失去的時候,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她是皇後。”林益寒覺得自己糾正這個人的言行都快成本能了,“你還記得皇後說的話。”

“記得一部分……”頭疼得厲害,景修正在敲著自己的腦門,一雙微涼的手,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輕重事宜,就像這手的主人,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他做任何事情,都絕對不會讓別人覺得不適。

舉手投足之間的書卷氣息,總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的好友與生俱來帶著讓他安逸的氣息。

深吸一口氣,那縈繞在自己周圍的氣息,讓景修感到滿足,這麼好的朋友要事因為自己的失言而失去了,那他也太不是東西了。

“益,我有道歉過嗎?”

“有。”想到這裏林益寒的眼睛就浮上了笑意,“你還記得你說了什麼嗎?”

“不……”景修努力的回想,“似乎在那個……好吧,皇後說你以後見了我會形同陌路,對我下跪行禮後,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恐慌的心情加上那幾杯烈酒,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在按摩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接著緩解景修的頭疼,“那真是可惜了,你的表演……可是相當的精彩。”

“耶?”抬頭,倒視一臉笑意的好友,也顧不上頭疼和享受帝王級的按摩了,噌的一下爬了起來。深知自己是什麼貨色的王爺,帶著略微顫唞的聲音,希翼的看著好友,“我沒做什麼丟臉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