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甜美的糖果,如今變成了奪人性命的毒藥。

查看完了室內,陸司語又走到門口看了看,在108宿舍的門外,一側是幽深的走廊,另一側有一個小門,他走過去試著開了開,門是鎖著的,隻能從裏麵開啟,現在沒有鑰匙,鎖上又布滿了銅鏽,陸司語隻能又折了回來。

走廊中的窗都設了鐵欄,他從一扇打開的窗中往那個方向看去,那裏是宿舍樓的死角,植被在這裏瘋狂生長,因為不好通向這裏,學校的保潔員顯然也忘記了這個角落,這裏堆滿了從樓上掉落的垃圾。

陸司語正要轉身離開,卻忽然聽到那方向傳來了一聲貓叫,他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詫異,這地方,倒是成了流浪貓的天堂。

物證人員顯然也發現了這裏,問學校的負責人道:“這門能開嗎?”

那負責人有點為難道:“開是能開,不過這鑰匙還在舍管那邊,這外麵就是個巴掌大的平台,周圍都是幾米高的圍牆,進不了賊,除了垃圾,真沒什麼。我們基本上半年打掃一次。”

林修然道:“我們也是按規定做事,這門還是打開看看吧。”

那負責人才打了個電話,不多時,有位四十多歲的舍管大媽去取了鑰匙。走過108寢室門口的時候恨不得貼了牆,能有多遠躲多遠。那大媽把鑰匙插入門中,破舊的門鎖就發出了吱呀一響,她雙手用力才把門拉開,一股冷風從外麵吹了進來。

兩名物證人員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果然是沒什麼進入的痕跡。那大媽又來把門鎖了,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句:“上次我開門還是有隻貓死在了外麵,味道發臭了才發現,那死的是隻黑貓,這回頭就出了人命死了人,真是邪性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司語在一旁,抬起了頭來問:“這校園裏,流浪貓多嗎?”

那大媽連著點頭:“多,何止是多,簡直是太多了,春天的時候,吵得人睡不著覺。”

“貓怎麼會死在這裏?”

“這個誰知道啊……我們也不清楚。也許是生病了,也許被狗咬傷了。”

陸司語想了想又問:“那死貓的屍體還在嗎?”

那大媽似乎不解他為什麼要追著問一隻貓,開口道:“這都快一個月了,屍體早就扔了。”

一旁學校的負責人也說:“這院子裏這麼多的貓,死個幾隻太平常了。”沒人會把幾隻死貓當回事。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好像一個月前,是有次死了幾隻,收垃圾的環衛工都抱怨那時候死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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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爬上那輛奧迪的宋文在陸司語所說的後備箱中找到了一套衣服,一雙皮鞋,拿著東西坐到了較為寬敞的後座。後座兩側的車玻璃上貼了一層保護膜,從外麵看不到裏麵,正好可以換衣服用。

宋文穿上了陸司語帶的備用褲,這時候他終於明白了陸司語說的要一起換的意思了,這居然是一整套的休閑西裝,顏色是正黑色,料子垂墜。宋文不常穿正裝,還沒怎麼嚐試過這種風格。

雖然陸司語看上去有些瘦,但沒想到,這衣服的號碼和宋文完全一致,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了一身西服革履的宋文從車的後視鏡處照了照,鏡子裏的人帥氣逼人,英俊瀟灑又中帶了一絲的嚴肅,整套衣服合身到簡直像是為他定製的。

宋文不敢耽擱太久,把鞋穿上,又把自己的衣服簡單疊放了一下。剛打開車門,就看傅臨江在一旁鎖了車下車,兩個人對視了三秒,傅臨江似乎才認出了宋文,倒退了一步問:“宋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你……這不會是準備要去約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