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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沒有感情一般,所以之前周易寧才會覺得他是情感冷漠。要不是每天都要按時吃飯,宋文幾乎懷疑他已經成了仙,現在竟然說著這些話,像是軀殼中有了一絲的人味兒,宋文收回了目光道:“沒想到你還有那麼點正義感。”

陸司語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幾口水,他很快又恢複了往日不為所動的樣子,仿佛結果如何事不關己,冷冷道:“隻是說個事實,現在我們去哪裏?回市局還是……”

“先去那寵物店看看吧?”宋文建議著。

陸司語發動了車,設了個導航,出了車庫一路往新家地開去:“毒殺的狗大部分會被送到狗肉館去,不過有一些價格較貴的狗,他們是需要找銷路的,這些狗往往會治療以後再送到寵物店賣掉,有些寵物店的店主會見錢眼開,和他們合作,當然,這些隻是我的推理,我們也隻能碰碰運氣。”

按理說,開寵物店的人都應該有是有愛心,喜歡寵物的,毒狗的卻是在殘害動物,怎麼看這兩夥人也該是水火不容。可現在為了利益,兩夥人竟然到了一起。

宋文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分局的老常之前有說他們那邊在追市裏的一批狗販子,那群人很是猖狂,你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消息。”

十分鍾,一個電話打完。宋文以前沒想到,隔行如隔山,他們做刑警的沒接觸過這一塊,聽起來裏麵門道還不少。老常還和他交代了一些細節,此時他講給陸司語:“市裏是有那麼一夥毒狗的,一般毒殺狗有兩種法子,毒狗針是青氣化鈉,毒狗藥則是異煙肼,此外還有一些麻醉的針劑,這些東西他們都有專門的渠道。銷贓也有專門的鏈條。”

陸司語點點頭,這和他了解的差不多。

“這些狗販子都有自己的一套經驗,在農村裏就走摩托,兩人夜裏去,射了狗往後麵麻袋裏一拖,城裏的則是盯著一些小區,有的專門偷名貴犬,這偷狗比入室搶劫判的可是輕多了,還不少賺。”

陸司語又是點點頭,特別是前幾年,藏獒價格被炒得虛高,想要一隻純種的獒犬,價格幾乎要幾十乃至上百萬。

“一般來說,毒狗的販子不會隻在一家寵物店銷贓,更是會跨區域作案,東區偷的狗往西邊賣,南邊偷的狗往北銷,甚至銷往周圍的城市,而且對於這些來路不明的狗,店主往往隻做給那些貪小便宜的熟客,不賣生客……”

陸司語點頭道:“這些我也了解一些。”

“他們那次行動是因為有人沒栓繩子遛狗,被那夥人誤傷了,差點死在了醫院裏。親屬不依不饒,他們就成立了專案組跟了兩個月……組裏一共十幾位民警加協警,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

“抓到人沒?”陸司語問。

宋文歎口氣:“沒抓到……”然後補充了一下,“後來狗販子的窩點出了他們分局的地盤,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種盜狗殺狗的事,人人痛恨,可是真要實際行動起來,卻是難上加難,牽扯人力物力精力不說,還收效奇慢,抓不了幾天,人就又被放出來,換個地方繼續,打不盡殺不絕。警察也講究個效率問題,眾多警力和幾個偷狗賊較真兒不太劃算。

宋文又道:“那群人裏有個領頭的,叫做什麼刀老三,曾經和他們打了個照麵,那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上額角有道疤,據說以前是什麼屠宰場的,戾氣很重……”

現在雖然確定了那寵物店是林綰綰的打工地點,但是毒源都是他們的推斷,如果查了以後沒找到那群藥狗的販子,或者打草驚蛇,那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就又斷了。

正說到這裏,陸司語踩了個刹車,宋文精神一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