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他們的一把鑰匙,他們現在,必須要攻破她。
“你們說的是誰啊?”戴小曼笑著道,“這個人我真不認識。”
陸司語道:“那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邵金庭已經死了。而他臨死之前持槍襲擊了顧知白,目前警方正在調查這一案件。”
戴小曼的表情終於轉化為了驚訝,感覺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捅進了身體,陸司語和宋文在前麵戳穿了她那麼多,都沒有這一句話讓她震撼。
她想去問事情的結果,可是她知道,隻要張開了嘴巴,那麼她之前說的話,所做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費了。
她知道邵金庭出手狠辣,恐怕顧知白現在已經凶多吉少。
戴小曼眨了眨眼睛,逐漸坐正了身體,表情還是懵懵的,這簡單的一個消息仿佛灼燒盡了她的靈魂,隻留下了軀殼,她開始從新◥
十月即將結束, 冬日也正式到來, 空氣之中透著一股寒涼冷意。
早上六點,很多人才剛剛起床,收拾東西幾乎一夜未睡的男人從屋內出來, 鎖上了門,他獨自一人拎著一個大個的拉杆箱,坐著電梯到了樓下。
他已經約好了車,很快就會載著他離開這裏,去到機場。
他會徹底離開這座城市, 這個國家,過上新的生活。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安排, 在那裏, 他會有一個新的身份,沒有人認識他,沒有人了解他,他有會巨額的財務, 會享用無邊的寂寞。
可是剛踏出樓門口,男人就愣住了, 以往安靜的院子裏停了幾輛警車, 顯然是剛到不久。
其中一輛警車的車門打開,從中走下來一位個子高高的年輕人,他徑直來到他的身前, 開口叫住他:“鄭校長,這麼早就急著出去啊。”
隨後從他身後的車上,又走下來了幾個人,雖然穿的是便衣,但是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年輕警員。
鄭淮安的目光掃過他們的身上,打頭的兩個他認識,是前幾天剛剛見過的,一位叫做宋文,一位叫做陸司語。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宋隊長,陸警官,你們這是?”
趕過來的人正是宋文和陸司語,逮捕令剛剛拿到,還好來得及,而他們對麵的人,正是幾天前剛和他們見過的鄭校長鄭淮安。
宋文昨天整整一夜沒睡,依然擋不住案子有了進展的神采奕奕,他簡單道:“鄭校長,最近出了個案子,還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究竟什麼是啊?還是關於夏未知的嗎?我這……”鄭淮安的手還拉著箱子,露出了點為難的神色。
宋文往前一步,直接接了他的行李道:“我知道,鄭校長是在擔心中午十一點飛往國外的飛機,估計是趕不上了,麻煩你和我們先去市局,把事情講清楚。”
鄭淮安從看到他們的一刻起,就知道這些警察是有備而來,他的心裏也非常清楚明白,這一次怕是走不成了。他到這時候還十分淡然:“我明天有一個和國外高校交流的研討會議,不過,既然警方找我有事,那自然以你們的為重。”
“多謝鄭校長配合。”宋文說完衝著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道,“東西拿上,搜身,人銬住,帶走!”
宋文這句話的語氣,遠沒有了之前的客氣。
鄭淮安被按在了警車上,身上的手機還有證件都被一一收走,他抬頭,就看到陸司語正站在車門邊看著他。
早上寒霜露重,陸司語披了件大衣站在警車旁,頎長的身形,整個人冷冷清清的,安靜極了。
不知為何,他此時的動作,表情,讓鄭淮安想起了顧知白。
鄭淮安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過多的掙紮,有人把一雙冰冷的手銬銬在了他的手上。然後把他帶到了警車上。
警用車十分簡陋,鄭淮安麵色平靜,一路看向車外,窗外的景色不停變換著。
這處小區和市局的距離並不太遠,二十分鍾之後,鄭淮安就被帶入了南城市局的審訊室內。
宋文還有一位帶了眼鏡的年輕警察坐在了對麵,宋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