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淚琦?淚琦又是誰呀!嗬嗬……!”她的眼神複雜交錯,一會兒癡笑,一會兒又皺起了眉頭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等到田少傑來到麵前的時候,她卻茫然的看著他,“他又是誰呀!”
“他是田少傑,他是你的師兄啊!”柳長青解釋。
“啊……”淚琦大叫著躲在了柳長青的身後,驚懼地看著麵前的田少傑,就好像看到了怪物般,“讓他走,淚琦不想見到他,讓他走,長青,長青,救我,讓他走……”
“該死,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柳長青站起身一把抓住了田少傑胸口的衣服,恨恨的道:“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柳長青一定不會讓你好過。”推開他,橫抱起淚琦轉身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田少傑雙手垂落,怔在原地。
夜靈莊後山的一間廂房中,田少傑舉著酒壇喝了很多的酒,任何人來勸卻都勸不動他,身上穿的還是那件紅顏色的衣服,他用力將衣服扯了下來,扯成碎布,揚起頭,咕咚咕咚又喝了不少的酒。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月兒彎曲著爬上了高高的夜空中,恍惚中,一條纖秀的影子漸漸地走進了房中。
“別管我,走開。”田少傑含糊的說著。
“師兄。”一身叫喚,使得他整個人都一怔,看著麵前不清晰的影子,看著那熟悉的身影,他的心仿佛又重新活了過來般,“淚琦。”東倒西歪的站起身來到她的身邊,已經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淚琦,我愛你,就算你嫁給了柳長青,我卻還是想你留在我身邊,我的心裏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別的人,不要誤會我,不要離開我淚琦。”
“我也愛你,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師兄。”
“叫我的名字。”他捧起她的臉,霸道的要求著。
“少傑……”動情忘我的叫聲,甜美的出現在了田少傑的耳際。
田少傑神色緩動,模糊的望著她需晃的人影,身體忽地竄起了一股莫名的欲火,拉過她的身體狠厲的按在了地上,然後欺身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嘴唇,“淚琦,你是我的,隻是我一個人的。”含糊的說著,吻的也更加的深入。
迫不及待的撕扯開了她的衣襟,大手在她的周身四處遊移,身下的人意亂神迷的感受著他的熱情與心跳,“少傑……”她忘情的呼喊著他的名字。
而這一聲,更是有著撩撥之意,本已醉酒的田少傑更加急不可耐,身下的人是他深愛的人,是他這一生中最愛的人,他感受到了她 的渴求,怎麼會不滿足她?
月色更濃,廂房中一片春光,動情之際的絲絲情話落入南宮野荷的耳中,使得她一陣陣的心疼,落寞地離開了後山,頭上的紅紗巾遺留在了地上卻全然不知。
田少傑醒來看到躺在身邊的女子,完全愣了神,他的記憶很是模糊,但是隱約記得的事情卻是讓他渾身上下打了一個激靈,淚琦不認得他了,他的情緒很不好,南宮野荷來勸他。他竟然還對她冷言冷語的,後來他的酒越喝越多,然後淚琦出現了,他們在一起——。
看向身邊那張類似淚琦的臉,他的心口深深的被刺痛,他竟然糊裏糊塗的將她當成了淚琦,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糊塗至此?
地上的紅衣碎了一地,衣衫散落了一地,這也真實的證明了他昨夜所做下的事情!慌忙的找了一件衣服穿上,不顧床上的女子,風一般的衝出了房門外。
明明他已經娶了野荷,卻又在娶了她之後跟別的女子做下那種事?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野荷的心情,而遺落在地上的那方紅絲巾被田少傑發現的時候,他的心卻更是難過,野荷知道了,看到了,那麼她的心裏又怎麼承受的了。
拾起那紅絲巾拿在了手中,明明是與她成親的日子,他卻入錯了洞房?老天,他都做了些什麼啊!
“野荷。”田少傑推門而進。
南宮野荷的手指放在口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已經換上了一條粉白色的長裙,長裙做工精細,腰身裁剪的也恰到好處,但布料很薄,她那苗條纖秀的身材更是險露無疑,田少傑不自然地轉過了頭去。
南宮野荷似乎也覺出了什麼不對,繼而從櫃子裏隨意拿出了一件披風披在了身上,原本沒有想到過他會貿然闖入她的房間,而且一大清早的,所以隨意的穿了一件,哪想到竟然就是這樣的巧。
披好了披風,南宮野荷拉著他向外麵走去,邊走邊道:“軒兒剛睡下,我們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