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琳笑看著孩子,輕輕撫摸著孩子一張嫩嫩的小臉,“好可愛的孩子,沒想到南宮誌博會生出這麼可愛的孩子來,也難怪你驚心。”她看著他,“如果你能活到這個孩子長大成人,我想你的命一定會是他的。”
南宮翔泰沒有表態,卻是艱難的站了起來,他捂著傷口,“我先回南宮家,為了我們合作愉快,我會盡快治好身上的傷。”也不等田玉琳說話,輕蔑的看了一眼她懷中的孩子,然後轉身離開。
那個孩子?笑話,他怎麼可能讓他好好的活到長大,南宮誌博的孩子,他絕對不允許他活在這個世界上。
田玉琳的笑容凍結在麵上,望著南宮翔泰走後的背影,發出一聲冷哼,一個南宮翔泰又算什麼,世界上的人又算什麼?她全然不會放在眼中。
甩了甩衣袖,人已經帶著軒兒回到了夜靈莊,什麼時候,她的能力已經達到了這麼高深的境地?這種驚人的力量,更是叫人看著可怕。
夜靈莊一片狼藉,那些奉命看守著的人已經不知何時離開了這裏,顯然地,白崢已經抱著南宮玉霜回到了夜靈莊,田玉琳帶著軒兒不急不緩地向前走去,眼神冰冷,更是有著說不出的情緒,而當見到了田少傑與南宮野荷之後,卻是換上了另外一副麵容。
“大哥,大嫂,軒兒平安的回來了。”
南宮野荷興奮的一把將軒兒抱在了懷中,緊接著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相比之下,田少傑卻一副的憂心忡忡,催促著南宮野荷帶著軒兒下去休息,人已經拉著田玉琳來到了後山的涼亭中坐下。
“大哥,你怎麼了?”田玉琳關切的問道。
田少傑麵色凝重,“落舉良死後,我以為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卻單單忽略了一個女人的嫉妒心裏,我們都忘記了,落舉良的身後還有一個阿憐顏。”
聽到阿憐顏這個名字,田玉琳不禁一怔,“大哥的意思?”
田少傑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隻憑著感覺,我在想或許你也應該能感覺的出來。”田少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問題的重點丟給了一旁的田玉琳。
田玉琳幹笑了兩聲,“我不明白大哥的意思。”
田少傑卻轉移了話題,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當初淚琦吞噬六色珺雨石的時候,你為了幫助我單獨去找她,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擔心,好在你沒有事,玉琳,在咱們田家我隻剩下你這麼一個妹妹,真的不希望你出什麼事。”
田玉琳微笑道:“大哥放心好了,玉琳已經不是小孩子,懂得自己照顧自己。”可是笑容突然僵在臉上,田玉琳的身體一陣抽搐,她的臉瞬間變色,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下的那一刀,震驚道:“毀神式?”
田少傑卻沒有一絲猶豫,再次用力的將毀神式刺進田玉琳的體內,“你以為你上了我妹妹的身體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麼?”他看著她,眼中有一絲悲涼的空洞,“阿憐顏,你的命也到此為止了。”
“哈哈哈……”田玉琳一掌拍飛了田少傑的身體,發出刺耳的笑聲,人已經從田玉琳的身體中分散出來,高冷的氣質,發白的臉頰卻帶著耀眼的光輝,美得閃亮,卻讓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便會被灼傷。
這一掌打得田少傑的身體飛出了幾米遠,然後重跌在地,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捂著胸口站了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就連毀神式都傷害不了她。
此時的白崢還有南宮野荷也來到了他們的身邊,“你的詭計已經被揭穿了,別再演下去。”白崢悠悠說道。
而南宮野荷卻是去到了田玉琳的身邊,使用璨瑰佩的魔力將田玉琳喚醒,田玉琳悠悠醒來,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是怔怔的看著麵前的人,直到目光注視到了不遠處的阿憐顏,驚了一驚,“又是你。”
阿憐顏卻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了田少傑,“紫玉劫難的主人,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瞧了你呢!沒想到竟然會被你發覺。”
田少傑淡然道:“我曾經傷在落舉良的袁虹劍之下,卻不治而愈,自那次開始,野荷便悄悄的告訴過我,安前輩已經檢查過我的身體,血液中有著弑血劍和袁虹劍傷不了的元素,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被弑血劍與袁虹劍稀釋血液而抽走靈魂,我本身就不是塢堖族的人,無幻之界的神靈更不可能將我的靈魂抽走。”
阿憐顏滿意的看著他,“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