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禦被他燙得極致舒爽,緩了一會兒,聽他還在“沙沙沙沙”叫個不停,笑著親了親那軟紅的唇瓣。
“這是什麼叫床聲?”傅少禦戳了戳他的臉頰,“乖乖叫禦哥。”
蕭絕甩了甩頭,嘴巴不太利落地說:“沙沙是駱、駱駝……駝……”
傅少禦好笑道:“沙沙是你給它起的名字?”
“嗯!”蕭絕抓著他弓起的上臂,渙散的眼底終於聚起一絲興奮,“禦哥送我的沙沙沙……”
“沙沙。”傅少禦抱起他,自己靠坐在床頭,一下下吻著他的下頜與脖頸,“你那麼喜歡沙沙,舍得送給外公麼?”
蕭絕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知道究竟舍不舍得。
“外公那麼寶貝沙沙,連喂草都不肯假手他人,定是不肯讓旁人騎它的。”傅少禦故意逗他,“可憐我從那個商人手裏把它買下來,一次都沒有騎過。你明天去向外公求求情,讓禦哥騎一次過過癮好不好?”
誰料蕭絕卻是一直搖頭。
傅少禦拽著他的頭發,迫使其揚起脖子,傾身咬住那脆弱的喉結,含糊地罵他:“小氣鬼。”
蕭絕哼了一聲,兩手緊緊抓著男人後背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悶悶地說:“禦哥隻、隻能騎、騎我……”
傅少禦還在等他的下文,卻聽蕭絕又操著那種慵懶而委屈的腔調對他說:“隻能騎小、小小啞巴一、一個。”
沒料到這人在不清醒的時候,對他的占有欲竟橫跨了物種的溝壑,傅少禦感到好笑又不勝歡喜,一夜下來自是極其賣力。
翌日蕭絕酒醒後,頭疼屁股也疼。
床頭小桌上放著一碗解酒湯,他端來喝掉,想到今日是傅少禦生辰,特意換了一件紅衣出門。
直把赤雪看得臉頰緋紅,劍插了幾次都未能入鞘。
“小絕哥哥,你真好看!”
蕭絕問她:“禦哥呢?”
“他在不言堂處理教務,”赤雪指了指西邊,“外公在馬廄那邊喂駱駝呢,剛剛還在念叨你來著。”
“那我去看看,”蕭絕走遠兩步,又回眸提醒她,“劍鞘拿反了。”
“啊?哦哦哦……!”赤雪紅著臉把上下顛倒的劍鞘拿正,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道頎長挺拔的身影。
真好看呐。
到馬廄外時,蕭絕正遇見傅戰風往外走。
見他今日這身打扮明豔活潑,比往日更多些生氣,傅戰風滿意地捋捋胡須:“不錯不錯,年輕人嘛,就要這樣活的有朝氣。”
蕭絕靦腆地笑了下:“外公昨晚睡得可好?今天怎起得這樣早?”
“人老了,覺少。”傅戰風說,“我現在去廚房,你要不陪陪老頭子?”
蕭絕說:“您想吃什麼?我去給您拿。”
“不是不是,今天不是禦兒生辰嗎?老夫想親手給他做碗長壽麵,”傅戰風笑道,“你在旁邊陪我說說話,解解悶就成。”
蕭絕便跟他一道去了廚房,看他堂堂一位魔教前教主,挽起長袖,揉麵擀麵,頗為熟練,不禁感到詫異。
傅戰風瞧出了他的心思,特意耍了個花活,向蕭絕展示了一下他的拉麵技術。
“他年年生辰,我年年給他做一碗長壽麵,雷打不動,我這功力如何?”
蕭絕由衷讚歎:“很棒。”
他頓了頓,又問:“那禦哥有沒有特別喜歡的菜?我……我想給他做。”
說來慚愧,在一起這麼久,他除了傅少禦喜歡吃辣外,其他關於菜品的喜惡一概不知。
傅戰風歎了口氣:“你也不必自責,其實怪我。”
蕭絕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他的身世特殊,那時我對他保護有些過度,不準他在任何人前表露喜惡,所有菜肴,不管是喜歡還是嫌棄,都不準下筷超過五次,隻有這樣才能讓人摸不清他的脾氣。”傅戰風把麵團拍在案板上,對蕭絕笑了笑,“那時候他總跟我抗議,最後被我打一通屁股,就老實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