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2)

說的是其他男人,立刻表現心意。

她堅定的眼神讓龍始著迷,因做僾而泛起的紅暈教龍始憐愛,突然笑了出聲。

「今晚的女人真可憐,有你這個又美又有修養的女人在,她們一定給比下去,怎可能吸引得了阿續?」他奪去她手上的手帕,吻著她的手,並反過來為她拭汗。

他低笑著接受他的讚美,然後道:「都不流行相親了。」

「大家族沒有流不流行的。」他發出低沉的輕笑。「我不準你去。」他的笑已消失。

因為他覺得不妥,阿續相親,根本和風無關,若要看人,有爸一人就夠了,況且,龍家不會要個連槍也不會用的媳婦,那三姐妹能來給阿續相親,必定內有文章。

而槍頭,指向了風。

「但龍叔—」

「就說你要教我彈琴好了。」龍始低頭,吻去她所有話。

☆ ☆ ☆

「始哥,真的不用去嗎?楊叔來了一次——」唇上的手指讓任隨風乖乖住了口。

「風,你隻要聽我一個人的話就可以了。」沒等她回話,龍始又再次吻上她。

正當兩人吻到難分難捨時,琴房的門被人用力推開,來人甚至連門也沒敲。

「任小姐——」顯然,對方已被房內的情景嚇得自動消音。

龍始的吻一向是激烈的,任誰看了,也會立刻臉紅走避,但他沒有,進來的男人隻是呆站門口,震驚之外還有羞怒——

怎麼可以!她不是一副局做至極、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嗎?她怎麼可以和一個男人這樣鬼混?

男人眼光下移,不敢相信地瞪著龍始的腳——一個殘廢。

「怎麼了?」任隨風不解任隨風為何停下吻。

「有個不速之客。」龍始在她的唇上輕點一下,越覺把她吻迷糊是件可愛的事,瞧,她似乎還接收不到他在說什麼,隻會被他牽著走。

不速之客?任隨風才想抬頭,龍始卻立刻把她的臉轉回懷中,他不喜歡讓別人看到她被吻過後臉紅的摸樣,那是他專屬的景致。

「怎麼?為了風而來?」剛才他叫的是風,那他應該就是爸找來有害於風的「客人」。

「風是我的。」龍始佔有地抱住任隨風。「你滾吧!」

「憑你這跛子也配?!」男人忍受不了龍始高高在上的姿態,一時失言也不自知。

龍始不怒反笑,語氣平靜地道:「就因為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把你分屍。」

在龍始充滿平靜卻帶殺意的注視下,男人早已背脊發涼,要不是為了任隨風而硬撐,恐怕早以癱軟在地上。

任隨風勉強自龍始的懷中轉回小臉,想看看是誰敢對龍始不敬。

「Mr.周!」任隨風不敢相信地低叫。

「任小姐,」一見伊人,周東顯便忘了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突然離開英國,我……」他立即向她傾訴深情。

這個人,是風在英國唸書時的追求者?一個有腳的男人?龍始開始不平衡地注視周東顯,在任何角度去看,他龍始均比他出色,風也選擇了他,但其實是他龍始輸了,輸了一對腳!

「我以為你不肯跟我去德國萊比錫大學,是因為柏林交響樂團挖掘你……」他像連珠炮似的說著話。「你不會進柏林交響樂團吧!你知道,我從不帶人去德國,你也知道,我絕對可以讓你……」

「我清楚你在音樂界的地位,但我要的不是這些,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