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自己了,還用的是一罐子奶粉!
「你快說!」素瑤現在真是捉急死了。為了救那隻叫清然的狐狸,陸千金在房間裡待了三天三夜。救活了之後就讓嬴政送到茗杉帝君手裡,自己待在房間裡說是修生養息的。騙妖啊?簡單的修生養息要吳美人和溫涵陪著?還要在門上布結界?!
「她沒事,隻是有點累,現在正在房裡休息。」劈手把奶粉罐子奪回去,「你有事?」
素瑤踢了踢腳尖,「也沒什麼大事啦。」
他又吃了幾口,然後用開水泡了一杯,準備帶到樓上喝。也就很隨意地點了點頭:「沒事就好。」說著就要上樓。他其實就是被陸千金趕下來覓食的,但是她現在那個情況,他不想離開她太久。隨意吃幾口奶粉補充一下糖分,差不多就行了。
「你等等!」看他真的要上去了,素瑤忙叫住他:「你怎麼都不問我什麼事啊?」
嬴政回答得簡單粗暴:「因為我不想知道。」
「嚶!」素瑤差點就被氣哭了,這樣不按劇情走真的好嗎?按照劇本是個正常人都應該過問一下吧?他竟然說他不想知道?!看他抬腳又要走了,素瑤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錯了,我有事,我有很大的事!」
「嗯?」他總算願意把視線投向她了,「有話快說。」
「那個……」對了對手指,「有客人上門了,君主她……」
「她沒空!」不等她說完,嬴政就回絕。
「那客人怎麼辦?」千金樓開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發生過回絕客人的事情啊!
客人?無所謂地說:「讓她等著,等不及就讓她去別家。」
別家?!哪來的別家?!千金樓僅此一家啊親!素瑤對著嬴政決絕的背影爾康手,親,你不要走……
走到樓上推開門進了房間,陸千金正躺在軟榻上休息。她身下的墊子是白色的,她閉著眼睛躺在上麵,一張臉卻顯得跟那白色的織錦墊子沒什麼兩樣。
同樣白得駭人。
溫涵坐在一邊看書,吳美人坐在他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引著他說話,眼睛卻盯著陸千金看,就怕她突然有哪裡不舒服。
嬴政走過去,把那杯熱牛奶放到軟榻邊上的小幾子上,而後坐到軟榻邊上,伸手把陸千金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現在天氣已經漸漸熱起來了,她渾身上下卻冷得一點溫度都沒有。
陸千金的眼皮顫唞了一下,睜開眼睛。雖說臉色不好顯得有點虛弱,眼睛卻還是明亮又溫柔的。「不是讓你下去吃東西,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去吃東西?你的腦回路是不是有點奇怪?」伸出手指想要彈她腦門,都已經到麵前了,卻發現自己彈不下去,直接轉了個彎摸了摸她的臉側。「倒是你最近都沒怎麼吃東西,給你泡了熱牛奶,喝一點?」
她搖了搖頭:「不想吃。」
「吃點熱的會舒服一點,這種時候不許任性。」一手環著她,一手拿起杯子,送到她嘴邊,「別說話了,我餵你。」
她真的不說話了,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牛奶,臉上就忍不住露了笑。
他一手拿著牛奶杯,低下頭湊近她。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息都在彼此臉上流轉。她幾乎要以為他會親下來了,他卻擦過她的唇/瓣,來到耳邊,低聲問:「你看著我笑什麼?」
陸千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怎麼辦,還以為他會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結果人家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她是不是已經汙得無藥可救了?
往後退了幾寸,看著她通紅的臉,他饒有興味地問:「你怎麼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