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我如意的,我看見旁邊有人將一把燒紅了的大鐵鉤交到大叔的手上,不詳的預感讓我害怕得顫唞了起來。

拿過鐵鉤,大叔舉著它在我麵前晃悠,讓我有一種稍不小心,那東西就會燒傷我的臉的感覺。“波維諾的小子似乎都很在乎自己的臉呢。如果我用這把鉤子,從你的左臉開始紮穿你的口腔,一直紮到你的右臉,最後再把鉤子平行的拉出來。你說……你的臉會變成怎樣的一副景象呢?”

聽了他的話,我頭皮開始發麻,我甚至可以從大叔的眼珠子裏麵看見自己恐懼的模樣,真是沒有形象。雖然告訴自己要鎮定,但是從大叔眼裏映出來的景象中,我還是那種害怕的樣子。

一邊被捆在柱子上的鳳梨,在看見那把鐵鉤對著我臉靠過來的時候也加大了掙紮的力度,但是他的舉動引來的隻是看管他的人對他拳腳相向,我可以看見他被踢中腹部時吐出的血,是那樣的刺眼。為什麼他隻是鳳梨,不是六道骸,沒有放他在艾斯托拉涅歐家族變異也許是錯的,這時我這樣的想著。

“大難臨頭還有力氣看其他的東西,羅密歐你還真是悠閑呢,看來是不想要這張臉了。”對於我看了鳳梨一眼,一瞬間沒有露出恐懼表情,大叔明顯不滿。我想,他也許就是那些喜歡看別人恐懼與痛苦表情的犯罪瘋子。

當鐵鉤的燒灼的熱氣已經讓少爺我心跳加速了不隻一個頻率的時候,我用顫唞的聲音說著一句連我自己都認為沒有說服力的話,“你敢紮傷少爺我的臉試試,我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哈哈,聽見沒?他說讓我生不如死!”聽了少爺我話,大叔對著他的手下張狂的笑了起來,然後重新看向我的眼神中更多了一分戲謔,“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讓我生不如死,哼哼!”

鐵鉤的尖刺在大叔猙獰的笑容中紮進少爺我的麵孔之中,那一瞬間,我想我會一輩子記住他醜惡的嘴臉,我會一輩子記住鳳梨在邊上發出的尖叫聲。但是,到了下一秒,我想除了大叔以外的所有人都會記住這個人間煉獄般的景色。

當恐懼之類的情緒達到極限之時,自出生以來,儲存在這個身體裏的所有電流,將一口氣釋放而出。綠色的電流頃刻照亮了陰暗的屋子,手持著導電體——鐵鉤的大叔在超強電流的侵襲下陣亡,我看著他焦化黑焦的身體在空氣中潰散消失,心裏居然多了份筷感,難道說我也是個和大叔一樣喜歡看別人痛苦的變態嗎?

因為強電流的關係,捆住我的繩子也被電成了焦炭,我輕輕一動他們全部掉落了下來,也同那大叔一樣潰散消失。用手指慢慢的感覺左臉上源源不斷流淌出的熱血,看來這次的傷並不輕。直起身,我的眼光穿梭過每一個在場的人,踩著電流剛要靠近一個人,他就嚇得逃竄了出去,接著其他人也瘋了般的逃跑,我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幾樓,但是可以肯定這裏不是底樓,而我居然看見有些人跳窗逃跑,難道我現在的樣子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在我看來,我現在也不過就是全身布滿了電流而已啊!低頭看來看自己的雙手,我自嘲著:難道說我變成皮卡丘了嗎?嗬。

“嗚嗚嗚……”有些細小的聲傳來,轉頭望去原來是被塞住嘴的鳳梨,這裏隻剩下我和他。慢慢的走過去,本想幫他解開繩子,但是轉念一想,現在的我如果觸碰到他是否會傷害到他呢?遲疑著,我往後退了一步,他的眼中立刻透出了受傷的信息,那是我不忍的。

苦思著,有什麼辦法可以去除身上的雷電,終於我想起了25歲的藍波在與列維爾坦進行的雷戰時的一招。努力將身上的電流全部集中到一隻手上,然後將這隻手撐向地麵,電流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