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試探性地問道,
“你不會是……變態吧?”
“嘎!!!”
那是因為我現在還隻有那麼高啊!
你才是變態,大變態!!
聞言,食人花差點沒被氣瘋。
它憤怒地仰天一聲怒吼,成功地引來了沈輕舟的注意力。
“嗯?怎麼了?花花怎麼氣成這樣?”
看到沈輕舟的身影,食人花在短暫的楞了一下之後,猛地撲到了沈輕舟的懷裏。
“嘎——嗝—嘎——嗝—”
食人花邊嚎邊哭,邊哭邊打嗝。
洶湧的淚水爭先恐後地流出,打濕了沈輕舟的衣服。
沈輕舟:……
“你怎麼它了?”
看著沈輕舟望過來的目光,蓋爾委屈地不得了。
“老大,我也沒幹什麼哇!我就是做了個牌子掛到了外麵,想要提高一下我們這裏家的感覺,然後就被花花追著咬了好久。”
對上兩邊如出一轍的委屈目光,沈輕舟一時間有些頭大。
“什麼牌子?你們拿過來我看看。”
片刻後,沈輕舟看著手上那個巨醜的大木牌,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
星盜們的文化程度除了極個別之外,普遍不怎麼高。
因此這個木牌上的字寫得歪歪扭扭的,大是夠大,但是一點都不美觀。
最重要的是,字的旁邊,還畫著一朵奇醜無比,異常猙獰的大花。
結合著字上麵的內容來看,所畫的花,應該就是食人花。
問題就出在了這裏。
食人花雖然外表凶悍,實力傲人,但是它的心智還沒有成熟,是一個愛美的小姑娘。
蓋爾又是個手欠的,做好了木牌之後還特意地拿過來,讓食人花好好地看了一看,這才捅了婁子。
“你這個畫畫的,確實是有點醜……”
嫌棄地瞟了一眼那個極醜的畫,沈輕舟拍了拍懷裏食人花的腦袋,溫聲說道,
“沒事,花花,我給你改改,改改就好看了。”
三分鍾後——
看著被改得更醜了的簡筆花,窩在沈輕舟懷裏的食人花楞了一下,隨後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
“哇——”
淚水如同決堤般洶湧流出,氤染在沈輕舟的衣服上,很快就把沈輕舟的衣服弄濕了一大片。
“你別、別哭啊,你仔細看看,其實也沒有那麼醜對不對……”
在食人花黑色小眼的瞪視中,沈輕舟自欺欺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咳,要不,我再讓蓋爾他們給你做一個新的?”
沈輕舟試探性地問到。
啪嗒——
回應他的,是食人花再一次開始泛濫的淚水。
沈輕舟:……
他沒了法子。
此情此景,沈輕舟隻能僵硬地蹲在那裏。
他有些呆滯地看著食人花窩在他的懷裏,默不作聲地讓眼淚波濤洶湧。
但是很快,沈輕舟發現他懷裏的食人花不哭了。
隨之傳來的,是腦海裏一道奶聲奶氣的稚嫩童聲。
“看在你賠禮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原諒你了。告訴那個死光頭,三天之內,如果他畫不出一個我好看的肖像的話,他就完蛋了!”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威脅還不夠凶狠,食人花頓了頓,又惡狠狠地補充了一句。
“屁-股開花的那種!”
隨後,食人花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它將剛剛接收的溫和能量小心地儲存在自己的花核中,然後整個花的花盤都扭曲收縮了起來,呈現出一種防禦的姿勢。
沈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