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錢家當家狠聲命令道。
可是柏越澤會聽他的嗎?
答案是當然不會。
他的手指已撫向那位陛下臉頰。
不過讓眾人期待或者緊張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柏越澤輕笑道:“他們怎麼會以為,我會傷害一位女士重要的臉,我隻不過是想……”
說話間,撕去貼在那位陛下額頭的符紙,就在眾人以為,他隻是想要撕去符紙而微微鬆下一口氣來,或者是眼露失望時,柏越澤竟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又把一張符紙貼到那位陛下額頭。
“再試試罷了。”
那種好似百鬼又似女妖哭嚎的聲音再起,迴盪於墓室內,仿若四麵八方傳來,又似在耳邊的哭嚎聲,讓眾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時,也讓眾人看向柏越澤的眼神,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好凶殘。
果然越溫柔的人發起怒來就越恐怖嗎?
“嘖,隻要是靈魂就會有影響嗎?”這次沒在看那位陛下,而是看向被他小心翼翼放到一邊的隱媛媛,隱媛媛微微顫唞的身體,還有蒼白的臉頰,讓柏越澤眼露可惜道。
他這可惜的眼神,也讓以錢家當家為首的眾人怒目而視,以甘五爺為首的眾人心肝發顫。
他們是知道了,惹誰也不能惹這位,因為後果不是你能想像的。
“接下來……”
不像上次那般反應不急,以錢家當家為首的眾人紛紛把槍上膛,咯啦咯啦的上膛聲,讓氣氛驟然變得更加緊繃起來。
哪怕被這麼多槍對著,哪怕槍已上膛,柏越澤也沒露出任何恐懼神色,頓了頓的他,笑容溫柔的看向隱媛媛道。
“丫頭,你可能要再忍耐一下了。”.
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無力說話的隱媛媛,衝柏越澤做了一個ok手勢,她這‘懂事’的模樣,也讓柏越澤輕笑出聲。
怎麼可能不想把柏越澤這個‘禍害’這就給弄死,但怎奈……
看著柏越澤手中與那位陛下近在咫尺的符紙,以錢家當家為首的眾人陷入兩難境地。
打還是不打,這是個問題。
不等這位錢家當家做出決定,一直沉默不語的那位陛下便突然開口道:“讓我放過她不是不可以。”
“哦?”
“但做為交換條件,你要幫我找到《往還經》。”
隻要他幫她找到那個什麼《往還經》,她就會放過隱媛媛那丫頭?
這主意聽起來很好,可是……
也就是說,隻要一日他找不到《往還經》,那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就要一日懸在隱媛媛那丫頭頭上。
這裡麵的變數真的是太大了。
“聽起來不錯,但我怎麼知道,你或者是你們不會出爾反爾?”說話間,柏越澤看向錢家當家他們。
為了能夠得到這位陛下的認可,想必這些人是不介意做些不擇手段的事情的。
“我既已許諾,便不會食言。”
“可我信不過你。”也信不過錢家當家那群人。
“………,你想怎麼辦?”
沒有馬上回答對方,柏越澤轉頭看向刺蝟道:“把那丫頭給我抱過來。”
他要繼續做剛剛未做完的事情。
“好■,澤哥。”雖不知道柏越澤要做什麼卻爽快的答應下來,刺蝟話音剛落,便把隱媛媛利落的抱到柏越澤身邊。
“丫頭,忍著點。”
ok,隱媛媛再次衝柏越澤做出一個ok的手勢。
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下,把一張符紙貼到隱媛媛額頭,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隱媛媛並沒有露出痛苦神色,也沒有嚎叫出聲,無聊之餘,她甚至還有心情吹了吹垂到她嘴邊的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