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誌,也再次石化成灰。
大叔,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所以她還是再忍忍吧!
這次沒呆多久,就被阿乾給擠兌走了。
望著幾乎快要淚奔而去的隱媛媛,柏越澤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後,無奈的看向阿乾道:“你總欺負她做什麼?”
“你看出來了?”一語雙關,阿乾一改剛剛麵無表情的模樣,淡淡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如果說,阿乾以前是顆黑水晶,雖然沉穩卻不失剔透的話,那麼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顆黑鑽,不但暗藏華貴,還深沉的宛若深淵般。
有些驚訝阿乾的改變,卻並不感到意外,坐到阿乾對麵的柏越澤,抽出一根煙後點燃開來。
“要嗎?”把煙放在嘴邊,淡淡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氣的柏越澤,任由這煙氣讓自己的麵容變得朦朧,他笑看阿乾道。
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欣賞著柏越澤這極具成熟男人魅力的動作,阿乾隨後勾起嘴角,傾身靠近柏越澤道:“要。”
見阿乾說要,抬手把煙盒推向阿乾,嘴裡叼著煙的柏越澤向阿乾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微笑著接過煙盒,把煙由煙盒內抖出的阿乾,低頭含住煙嘴。
而後,沒有理會柏越澤再次推向他的打火機,嘴裡咬著煙的阿乾,一邊目不轉睛的看向柏越澤,一邊向柏越澤靠去。
動也沒動,任由阿乾靠向自己,柏越澤微笑著垂目,看兩根煙逐漸接近,然後一根煙把另一根煙點燃。
直至嘴中的煙點燃,方收回身子,淺淺的吸了一口的阿乾,笑看柏越澤:“你沒有想問的嗎?”
“那麼你能說嗎?”
“如果我說我能呢?”
能嗎?
沒有說話,柏越澤隻是淡淡的勾起嘴角,向阿乾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而柏越澤這不急不躁的模樣,也讓阿乾輕笑出聲,隨後把煙夾在手中的他,輕笑道:“乾是我的姓,我本名乾坤。”
好大的名字。
他記得他家鬼婆婆說過,如果命格不夠,過大的名字隻會過猶不及,反累其身,所以這樣的名字不是誰都能起的起,叫得起的。
當然他家鬼婆婆說時,他並不怎麼相信,畢竟哪怕變成喪屍,他也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可是在聽說這個世界真的有鬼,並且還見到了活的粽子、怪物後,這一迷|信說法他就不由不信了。
明明起了一個如此大的名字,卻沒有任何體弱之像,也就是說阿乾的命格其實很好,甚至正應乾坤二字?
想到這裡,看向阿乾其不再隱藏的華貴,還有深沉,讓柏越澤眼中閃過一抹了然,阿乾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還有就是前段時間我失憶了。”說完這句話後,便不再開口,阿乾重新把夾在手中的煙咬在口中。
即便阿乾透露出的信息乏善可陳,也沒有任何探究催促之意,在柏越澤看來,僅憑這幾句話他已知道很多,至於其它,既然阿乾不說,他也不會去逼問就是。
如果說,阿乾的名字,還有阿乾的改變,讓柏越澤猜測他的身份不一般,那麼‘失憶’這件事情,則讓柏越澤明了阿乾為何前後會有如此大的不同。
原來是失憶嗎?
也就是說,阿乾現已恢復記憶?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讓煙氣由嘴角緩緩吐出,咬著煙的柏越澤看向阿乾道。
“我有說過我要離開嗎?”把煙由口中抽出後並按於灰缸內,阿乾挑眉看向柏越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