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位置相對偏僻,但道路並不崎嶇,更因鋪了公路的關係,柏越澤他們這一路走來可謂是暢通無阻。
不過隨著沙漠臨近,他們所走的這條路上的車輛也開始慢慢變得稀少起來。
如果說一條人煙稀少的路上,突然出現許多輛的車,你會做何感想,想必好奇心是在所難免的。
但柏越澤他們卻並不好奇,因為不用猜他們便已知道這些車輛的來歷。
除那些跟蹤者外,還有其它人會這樣做嗎?
看著跟在他們車後,越開越快,離他們也越來越近的車輛,柏越澤微眯起眼睛。
“讓他們靠近。”
沒有說話,而是透過後視鏡看了那些車輛一眼,阿乾不露痕跡的放慢速度讓那些車輛接近他們。
直至為首那輛車與他們並駕齊驅時,方不再安然而坐,突然打開車門的柏越澤,在對方驚詫眼神下微笑看向對方,而後他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對方露出一抹驚恐神色。
如同戳豆腐般把指尖戳入對方的車子,用力抬臂的柏越澤,把已被他勾在指尖的車子用力向後拋去。
誰會想到有人能在高速行使下做出如此危險的動作,並且還真的把他們的車子給拋出去了,一時之間,跟蹤柏越澤他們的那些人全都一臉懵逼。
這一懵不要緊,他們的反應便下意識的慢了半拍,而後反應不急的他們就這樣與柏越澤拋出的那輛車子狠撞在一起。
如同好萊塢大片,也如同被撞倒的保齡球,哪怕有些車子倖免於難,但在前車阻攔下他們也無力再跟蹤柏越澤他們,而後柏越澤他們就這樣在這些人或是驚恐,或是忿恨的目視下揚長而去。
隨著公路深入,兩邊的風景已不再是單純的綠色,漫漫黃沙,讓行駛在公路中的柏越澤他們顯得是如此的渺小。
“奇怪。”
“?”
“有些不對勁。”
這條路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阿乾這麼一說,柏越澤也終於感到一絲不對,把精神力放到眼睛上的他放目看向四周:“鬼打墻。”
“嘖,鬼師?”
“有可能。”
希望不是貴司他們,如果可以他一點兒也不想與他們為敵,當然,如果真有那麼一日,他也不會手下留情就是了。
望向窗外的眸子深了一瞬,隨著阿乾停下車子,柏越澤與其一同推門走下車子。
“隻有鬼打墻?”
“還有幾隻惡鬼。”
“麻煩。”
“的確有些麻煩。”
“沒帶武器,嘖,真是糟糕啊,那沒辦法了。”把咬在嘴中的煙扔到地麵後用腳撚滅,阿乾脫下外套扔到車中。
“但很簡單不是嗎?”沒有像阿乾這樣‘大動幹戈’,柏越澤隻是由衣內抽出幾個盛滿血般艷紅液體的試管。
“的確很簡單,那麼開始吧!”
“好。”
沒有理會顯形後猛然向他撲來的那些惡鬼,因為柏越澤知道,阿乾會幫他攔下這些惡鬼,他有條不紊的用牙齒咬下試管的塞子,然後再把試管中好似血般艷紅的液體,向離自己最近的那隻惡鬼灑去。
如同被硫酸潑到般惡鬼哀嚎起來,哀嚎後,這隻惡鬼竟再次執著的向柏越澤撲去。
見一管不行又潑出一管,伴隨著血紅液體的潑出,那隻向柏越澤撲去的惡鬼終好像陽光下破碎的冰片消失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