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元昊站在門外。展昭微笑著說:“李總。”

李元昊也向展昭笑:“展秘書,白總呢?”

展昭笑著說:“李總請跟我來。”因為是在家,展昭沒有穿西裝外套,隻穿著一件水藍色的襯衫。李元昊隻覺得麵前人沉靜如水,眸中更是深不見底,引人沉溺,竟不覺脫口而出說:“不用急,展昭。”

展昭一愣,以為他察覺到什麼,立刻全身戒備,卻依然微笑著說:“李總有什麼事嗎?”

李元昊自覺失禮,一笑掩飾說:“昨天隻顧喝酒,竟然忘了問你的電話。展昭你應該不吝賜教吧?”

展昭笑了笑說:“以李總的身份何須知道我的電話?直接找白總,白總也是樂意的。”

李元昊笑著說:“不說做生意的事,我隻不過想交你這個朋友。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

展昭愣了一下,仔細看了李元昊一眼才說:“李總言重了。”說著報上一個號碼說:“李總以後有什麼事可以聯係我。”

李元昊掏出手機迅速記下,又確認了一遍才說:“很高興你能把我當朋友。”說著按下通話鍵,展昭的手機響起來,李元昊笑著說:“這是我的號碼。”

展昭不知他究竟意在何處,隻好點點頭說:“我記下了。白總就在辦公室裏,李總請隨我來吧。”

與展昭單獨說了這麼久的話,還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李元昊很是開心,笑著說:“走吧。”

打開白玉堂辦公室的門,隻見白玉堂雙腿搭在辦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

李元昊笑笑說:“白總還是這麼灑脫。”

白玉堂懶懶一笑說:“不知道李總和貓兒有什麼事好聊?竟然這麼久才過來?”

李元昊一笑說:“我很欣賞展昭,想跟他交個朋友,所以多聊了幾句,讓白總久等了。”

白玉堂臉色一沉,看了展昭一眼,見他麵色如常衝自己點了點頭才稍稍放心,但心頭的不快卻揮之不去,沉著臉向李元昊說:“展昭?好像這種場合李總不應該這樣稱呼貓兒吧?”

李元昊一愣,隨即一笑說:“是我疏忽了,展秘書。”

展昭一笑說:“沒關係。”走過來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略帶薄怒地叫:“玉堂。”

白玉堂“哼”了一聲,把腳從辦公桌上拿下來,站起身來自己向外走去。

展昭奇怪的看了白玉堂一眼,不知道他氣從何來,隻好自己走到李元昊麵前歉意地說:“李總請跟我來。”

其實氣從何來白玉堂自己也不清楚,但看李元昊含著笑意與溫柔看向展昭,看展昭向李元昊微笑,他就是很不開心。這算什麼?那樣看展昭的隻能是他白五爺,展昭也隻能對他白五爺笑!展昭是他的貓兒,他的朋友,怎麼允許別人來插足?不過……隻是朋友嗎?那為什麼有這麼強烈的獨占欲?好……奇怪!胡思亂想間,已經進了隔壁的小會議室,展昭帶著李元昊也走了進來。

兩人坐在桌子兩端,展昭把兩份材料擺在兩人麵前向李元昊說:“這批電子生意半個月以前李總和白總已經談妥。”說著把另一份資料放在李元昊麵前說:“這是這批芯片的型號和功用。李總已經看過,請問李總還有什麼問題嗎?”

盡管半個月以前已經仔細看過,李元昊還是認真又看一遍才說:“沒什麼問題了。”

展昭拿出手中的合同放在兩人手邊,看了看李元昊,奇怪的問:“李總沒有帶秘書來嗎?”

李元昊一笑,指指白玉堂說:“這可是白總的要求。我第一次不知道帶了秘書進來,白總當著我的麵讓下人把地擦了三遍,那筆生意差點就沒談成。不過白總的東西還是讓我折服了,不斷跟他做生意,但是我再也不敢帶秘書進來了。”

展昭看著白玉堂,滿麵詭異,知道他有潔癖,但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

白玉堂見展昭看他,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他那天帶進來的秘書滿身香水味,嗆死人了,不知道他自己怎麼受得了。白爺爺我隻是趕她出去已經很給她麵子了。”

展昭忍住笑向李元昊說:“那既然李總的秘書沒進來,我就隻能僭越了。”

李元昊笑著說:“展秘書做事明快清楚,不用謙虛。”

展昭把一份合同推到李元昊麵前說:“這份合同上有李總所要芯片的型號樣式數量以及價格,請李總過目。”

李元昊細細審視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展昭見他點頭,遞過一支筆來說:“如果沒什麼問題,就請李總在這裏簽字。”

李元昊從展昭手裏接過筆,碰到展昭微涼的手,又仔細看著他細白修長的手,不禁有一點出神,但他素來自製,片刻已經回神,微微一笑,簽下自己的名字。

展昭接過合同,鬆了口氣,總算蒙混過了這一關。看了一眼白玉堂,見他眼中竟有一點驚訝,急忙使了個眼色。

白玉堂正在驚訝展昭老練,看見他提示的神色,回過神來,向椅中一靠,懶懶地說:“昊哥,正經生意做完了,咱們是不是商量商量昨天晚上我說的事?”

李元昊依然微笑:“白氏和陷空的生意如日中天,我很好奇堂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