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快走吧。”低頭理理衣服,展昭轉身離開。其實,展昭為剛才沒有拒絕還有些沉醉在那吻中的自己感到羞憤。自己居然。。。。。。。。臭老鼠。
走了幾步,展昭卻停了下來,他這沒預警的一停可害了白大少爺,低頭往前走卻意外的讓鼻尖碰在展昭的背上。
“展昭,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回學院時,我一定先去附院照個片,看有沒有骨折。”白玉堂摸著鼻子說道。
“骨折?我馬上就幫你看看。”滿臉怒容的轉身。然後,伸手。
“啊,你輕點。好疼。”白少爺哀怨的叫道。
“好像沒傷著骨頭。”展昭鬆口氣道。
看著眼前臉上平靜,眼中卻不掩擔心的展昭。心中一樂,再次在展昭臉上親了一下。
“你————”這該死的老鼠,自己今天到底怎麼了。最近,這段時間裏,自己無論做什麼,那隻老鼠都會蹭過來。這些反常好像從上次白玉堂半夜起來幫自己蓋被子的第二天開始就這樣了。
問過,白玉堂隻說自己那天做了個夢,夢見什麼,他卻不說。
“好了,還是我前麵帶路吧。”邊說邊上前半步,轉頭對展昭道。
“...........”不語,卻跟上白玉堂。
回頭看見展昭跟了上來後,轉頭嘴角含笑‘貓兒,這次我一定會好好抓住你。’
雖然,夢中依然隻是一個個殘餘的片段,但對我來說卻是重要的記憶。我會想起一切的,即使你我已不是千年前的展昭和白玉堂。
當兩人來到顏家時,看見的就是焦急的顏查散。粗略的把綁匪電話裏的內容告訴展白兩人後,白玉堂交代顏查散先和綁匪聯係,聯係好後就拉著展昭離開。
五
顏查散按白玉堂交代的先和綁匪聯係,很快綁匪那邊就有了答複,然後顏查散去了趟銀行,剛出銀行就接到綁匪的電話,說了某個地址後.白玉堂示意顏查散先去.自己不知從那裏借來兩摩托車搭著展昭從另一條路繞過去.
“.............”
又到五一大假,雨墨所在的學校也放假了,自己出學校正準備回家時,被人從身後用手巾捂住口鼻,運了過去。醒來舊在這裏,環視了四周發現這裏可能是個倉庫。動了動發現自己被人縛了手腳。好在手上的繩索縛得不緊,掙紮了一會兒繩索也鬆了不少。但是,縛住自己雙腳的繩索卻不是很容易解開。
縛住手的繩索鬆開後,準備解開腳上的,聽見外麵有些聲音,屋門被人打開,估計是綁匪進來。閉眼並向後微倒,卻攥緊手中顏查散送給自己防身的那把小巧匕首。
倉庫外,白玉堂載著展昭抄近路也趕到了。這是個被人廢棄的倉庫,不但偏離城市,還鮮少有人煙,若綁匪要撕票,也不會短時間內被發現屍首的。何況這倉庫外和圍著一圈生鏽的鐵柵欄。遠遠的還能看見倉庫外還站著幾個人。下了車後,白玉堂讓展昭站在路邊和顏查散會合,自己則從另一邊繞到倉庫後麵,翻過柵欄,輕輕落地後,透過窗戶看見被縛了手腳的雨墨,不過,他可以看清縛住雨墨雙手的繩索已經鬆開了。看來顏查散的這個堂弟夠機靈。原本想出聲叫人的,但聽見從外推開倉門的沉重摩攃聲後,連忙矮下了身子。直到聽見門被合上的聲音後才探出頭來。
“雨墨?雨墨.......是我。”離地不高的窗戶外映出的是張熟悉的臉——白玉堂
“啊..............”雨墨高興的想開口說什麼,但發出的卻是‘啊’的單音。
眨眨眼,豎起一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