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背對展昭洗碗的白玉堂也正在納悶,今天這貓怎麼這麼安靜?有古怪。然後,一個念想突然浮現,那貓不會已經記起什麼了嗎?但迅速被自己否定了。
兩天後展昭出院了。班裏的同學和顏查散都來了,嚷嚷著說今天要好好慶祝一番。但惟獨沒看見那隻老鼠。
“丁兆蘭,怎麼沒看見白玉堂?”展昭疑惑的問。
“小白?我也沒看見。聽說你出院了是他第一個說要幫你慶祝的,來的時候也是一起來的誒。”丁兆蘭道。
“啊!我記起來了。小白剛剛被公孫老師叫走了。”一旁的顏查散道。
“公孫老師?”展昭道。
“好象很急的樣子。”顏查散點點頭繼續說道。
辦公室
“看來你這次真的得回去看看了。”放好電話後,包拯道。
“恩,我媽心髒不好,醫院已經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了,若再發作一次恐怕........”白玉堂點頭道。
“什麼時候走?”公孫問道。
“大哥幫我訂的是四天後的機票。”
“還回學院麼?”包拯問。
“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你不告訴小昭嗎?”公孫道。
“我抽空會給他說的。其實,不告訴他也可以的。隻是............”
“我們知道了。”公孫和包拯明了的點點頭。
“先生,我知道你很樂意看我和貓兒的戲,不過,我好心提醒你,貓兒也不是好惹的哦。”離開辦公室前,白玉堂轉身對公孫道。
“這老鼠。”公孫哭笑不得的看著和上的門道。
“哈哈,公孫你呀........”包拯道。
因為自己就要離開了,從展昭出院以後,白玉堂就更加賴在展昭的身邊了,看在別人眼裏,隻道經過骨髓移植後,兩人的關係有了改善。
不過,看在丁月華的眼裏就不是這樣,她直覺那兩人之間有什麼在改變,看著這兩人在一起時心中都非常不甘。
“月華,我知道你很在意那兩人,不過男孩子跟男孩子,又同歲的兩人在一起是很平常的事,而且,這是雙倍的養眼呀。”不知何時走過來的好友薛凝道。
白玉堂依然每天忙著和展昭鬥嘴,和周圍人打成一片,隨時隨地都能看見那耀眼,活力的笑容。但,這世上,最了解他的還是展昭。何況此時展昭已經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因此,他猜測那老鼠一定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瞞著大家。
玉堂,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所以, 展昭,在耐心的等待。
明天,自己就要離開了。看著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白玉堂坐在椅子上。不時看看寢室裏的另外一張床。展昭去圖書館還沒有回來。
此時,白玉堂已經有了決定。
下一刻,就聽見鑰匙插入鎖孔旋轉的聲音。展昭回來了。
“你回來了。”白玉堂如往常般打著招呼。
展昭點點頭,將手中的書放在桌子上後,拿了換洗的衣服去了洗浴間。
很快展昭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看見白玉堂隻是抱著手看著自己。
“你這老鼠,有事就說,悶著不怕悶出病來麼?”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後展昭問道。
“...........貓兒,我要離開了。”將頭擱在展昭的肩上,低低,緩慢的說。
“去那裏?”
“我家。”邊說邊把手環在展昭的腰間向後擁入自己懷中。
“白玉堂,放開我!”赧紅了張臉努力要分開兩人之間現在的情形。
“不,我不放。”
“放開!”展昭怒道。
“不要,這次我不會再放開你。”白玉堂堅決的說道。
“白玉堂放開我!放開對你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像當年你毅然決然的放開我的手去襄陽一樣。”展昭用平淡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說著。而聽到的人卻臉色大變。抱著展昭的手也漸漸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