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玉堂,就是愛操心。我沒事啦。”繼續說服自己的丈夫陪自己看海。
“曉芸,你現在的身體.........”男子為難的看向自家的老婆,結果,看見老婆倔強堅持的眼神後,把求救的目光看向這裏在某方麵最有決定權的兒子身上。
“玉堂。”美婦也把目光看向家裏的小兒子。
“好了,媽,算我怕你了,你先進去坐著,讓爸喘口氣後陪你去看好不好?”白玉堂有些無奈的點點頭,誰叫現在家裏有病人,病人最大,所以母親大人也是最大的。
“還是玉堂好,沒讓我白疼。”在自家兒子臉上重重親一下後,白母高興的說道。
“爸,媽,我們進去吧。”用鑰匙把門打開後,白玉堂道。
十五分鍾後
白父陪妻子去看海。臨走前,白玉堂再次交待雙親兩個小時後一定要回來按時吃藥。
二老離開後,白玉堂獨自整理行李。
“知了,知了”蟬的鳴聲從別墅外的那棵梧桐樹上傳來。將手中的東西整理好後,白玉堂拿著鑰匙下了樓來。因為這裏環境好,別墅的管理者又有心,不但將別墅裏的草地打理的綠蔥蔥的還種了不少樹,而且每棟別墅外的樹下放上休閑椅之類的。找了個休閑椅坐下後,抬頭 ,陽光透過樹枝在襯衫上灑下班駁的樹影.
風很柔,很舒服.透過茂密的樹枝看著天上漂浮的白雲,仿佛能看見那張清俊的麵容。
很久前自己和那貓第一次相遇的那天,風也是如此的柔。
輕柔的風拂過自己的發也吹起那人耳邊的黑發。
劍眉星眸,雲淡風輕的笑。第一個感覺就是,他根本不適合官場。
“你就是,禦貓展昭?”手中畫影劍斜指那一身官服的青年。
“正是展某,閣下是?”含笑道。
“我是錦毛鼠白玉堂。展昭若你不將那‘禦貓’二字去掉。我兩的梁子就結大了。”當年,年輕氣盛的自己因為彼此的名號,處處找那貓的茬,口中說著不服,卻常常幫著,護著那貓。
“貓兒,小心。”將展昭推開後,挺身,幫那貓擋下致命一劍後,風中,我隱約聽見那貓驚慌的叫著‘玉堂’。在陷入昏迷前,自己勉力轉頭,給了那貓一個安慰的笑。
醒來時,看見展昭紅著雙眼坐在自己的床邊。
“喲,難得你這貓兒會守在床邊照顧我,怎麼是不是很感動?”自己依然嬉笑的道。但心中卻清楚那貓定是好幾夜沒休息守在自己的床邊。
原以為,那貓會反駁幾句。沒料,卻是被那貓打了一耳光。
“我知道你白五爺,武藝好,暗器功夫也了得,身上受點傷也不在乎,但我在乎。玉堂,我自己也能保護自己,不需要你時時護在身後,這次,你好歹從鬼門關回來了,但下一次呢?”
其實,那次刺入胸口的劍穿過身體時,感覺不到疼,也許真會要了我的命,但,那貓的一字一句卻紮的心很疼。
答應那貓,下次不會再這樣了,但,自己還是沒有做到。
襄陽王謀反,顏查散大印丟失。
一幢設下精巧機關的衝霄,一紙關係朝廷安危的盟書。
就算江湖人士都聚在一起想幫包大人。
但,誰去破了機關,取回盟書?
“大人,讓我去吧。”說起機關暗器,諸葛八卦,奇門遁甲還有誰比錦毛鼠白五爺更精通。
“大人,我也去。”一旁一直不語的展昭也說道。
“貓兒,你不懂那些機關暗器,去了還能回來?”
“我的確不懂,但你敢保證自己能去能回嗎?”
“但我去取回盟書的勝算更加大呀。”依然想攔住他和自己同去。合計了半天,那貓還是和自己同去了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