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失去後,無論再如何補償,都不能再找回了。另外,你可能要白忙一場了。展昭,今天似乎不舒服。也許清淡的東西更好。”薛凝道。
“謝謝。他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吧。”
“薛凝姐,你和丁醫生不是朋友嗎?怎麼。。。。。。。。。”護士小柳道。
“現在也是呀。”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鍾,時針指向20:30分了。“小柳,去幫住院的病人量血壓吧。”
“好,我馬上去。”小柳拿起血壓計離開了。反正今天是和薛凝姐值班,一會兒問問原因就是了。
“月華,若不是你,展昭怎會放棄他最喜歡的外科哩。”薛凝望著丁月華的背影無聲的說著。
猙獰的笑聲,滿地的血,染血的刀,以及公孫教授和包院長看完X線後的歎息聲。這些薛凝都還記得。當告知展昭不能再拿手術刀後,展昭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淡淡的說:“其實去內科也不錯。”
當自己得到消息和展青袂匆匆趕來時,一切都成定局,展昭離開了外科。薛凝忍著淚打電話給白玉堂。電話那邊靜默了好一會兒後,傳來平靜的聲音:沒關係,貓兒不能做的事。我會代他做的。但薛凝知道,電話那邊的白玉堂雖然語氣平靜,實則心中五味摻雜,氣憤難平。
“叮呤呤。”急促的電話鈴聲在安靜的樓層中顯得格外的清楚。同時也拉回了薛凝的回憶。反射的拿起電話。
“您好,心血管科?”
“什麼?有個冠心病急發的病人轉來我科?”
“。。。。。。好,我知道了。”
放下電話,薛凝快步走向醫生值班室。
值班室
展昭巡視完白班醫生下班前向自己提到的幾個危重病人回到辦公室時,新收的病人正等著他處理。寫好病曆,處理完病人後。同班的薛凝已經幫自己買好了盒飯。但展昭今天不舒服,沒有胃口。忙了半天後,也不覺得餓。剛要拒絕,薛凝就笑嘻嘻的道:“你兩位哥哥剛才分別打電話過來,拜托朋友的我要好好監督你吃飯。不舒服也多少吃點吧。”
搖搖頭,笑著吃了幾口後,將筷子放下。拿起桌上的《內科學》去值班室了。
看了好一會兒書後,聽見有人在敲值班室的門,以為有事,起身開門,門外站著丁月華。
“這是?”看著丁月華手中提的保溫盒,展昭道。
“我媽讓我送來給你的。”丁月華邊說邊準備舀湯給展昭喝。
“月華,代我謝謝伯母。”展昭笑著阻止丁月華道。他很感謝丁伯母的好心,但這時自己確實不太想吃東西。
“對不起,打擾了。展昭有個冠心病急發的病人轉來我們科。”薛凝敲了敲門後,推開道。
“我馬上來。對不起,月華,你先回去吧。”展昭邊說邊起身離開值班室。
“...........”
看著空蕩蕩的值班室,丁月華有些失落。一年前發生的事,展昭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而展翔和展青袂心中責怪但也沒說什麼。隻是,若不是因為自己,怎會讓展昭失去作為外科醫生同視為生命的——手。
她想彌補,但似乎..........
一年前,展昭從別墅回來後,丁月華找到展昭,原本希望他答應和自己交往,當時展昭愣了愣後。委婉的拒絕了她。原本想回家好好的憑吊自己這段情意。有些恍惚的自己壓根就沒注意到有危險靠近也沒聽見展昭在身後的提醒,等察覺時已經晚了。
“丁月華,你為什麼要拒絕我弟弟?”夾帶凶狠的聲音在自己前方響起,抬頭,眼前是張很熟悉的臉,緊接著一道銀光向自己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