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家兒女喜歡的人,隻要他們覺得幸福那還管對方的性別。
“又是薛凝告訴你的,你們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我很好奇哩。”白玉堂笑道。
“笨兒子,那是自然熟。好不好?”
“行,你說了算。不過,媽,你還是等兒子後天做完那台胰腺癌的手術後,再叫展昭不是更好嗎?”白玉堂道。
“也對,好吧,後天小昭就交給你帶回來了。”白母道。
母子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花園。但踏入花園時一股明顯的敵意緩緩向白玉堂走來。似是察覺到般,抬頭,龐昱已經走近。
“恭喜。”不冷不熱。
“恭喜?龐醫生,我是真不知道喜從何來?”白玉堂淡笑道。他一點都不意外會在這裏遇見龐昱。一定是為了手術的事來的吧。
“白玉堂,你別裝不知道。”
“哦。若是手術的事,這連我也很吃驚,最後居然讓我來做。其實,這手術誰做都一樣,我隻是‘剛巧’被病人及家屬指名而已。”白少爺依然滿麵笑容的說道。
“是嗎?白玉堂,我不會輸你的。”龐昱越聽越怒火中燒。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能輕易撩拔起別人的怒氣向來都是白玉堂的拿手好戲,而龐昱的性子裏本就有火爆急躁的一麵,所以沒說上兩句話就急躁起來。
“彼此彼此。”
“那我就拭目以待你的手術。”冷哼一聲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輕鬆自信的回道。
“............”
憤憤離開前,龐昱投向白玉堂怨毒的目光讓白母後心一片寒冷。那是.........不好的預感。讓白母不由得握緊了兒子的手。
“玉堂.....剛剛。”
“媽。放心,我有分寸。”感受到母親的擔心,白玉堂回握住母親的手後,扯出陽光般的笑。
看著龐昱離開的背影,白玉堂雖然麵上帶笑但心中明了,代理院長包拯,公孫策和龐黎;自己和龐昱的沒有硝煙的戰役借由這台手術已經正式開始了。而更令他擔心的是,展昭就算不希望也會被卷入其中。
送白父,白母離開後,展昭沒在胸外科找到白玉堂,經過花園正打算打電話時,卻止住了腳步。
花園中的那棵木樨樹下,白玉堂穿著純白的襯衫和白色的休閑褲,正專注的看著麵前的一本書,隨風飄落的木樨花瓣有幾片頑皮的落在那人的頭上和身上都沒勾起那人的注意。笑著搖搖頭,那老鼠還是對白色依然這麼執著呀。
走上前,抬手正準備撿起那落在發上的花瓣。卻停了下來。然後微笑的坐在那人對桌的石凳上。
漸漸靠近的陰影讓白玉堂有些警覺,但隨即而來熟悉的氣息卻讓他放鬆警覺,抬頭,含笑看著對麵俊雅的臉龐。
“聽說,那台胃癌並發胰腺癌的手術最終由你執刀。”
“公孫教授說的?”
“就算公孫教授不說,由你執刀的消息全院早傳遍了,我不想知道都不可能。”展昭道。
“.........貓兒,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也相信你白少爺的字典裏沒有‘失敗’這個詞。”展昭頑皮的眨眨眼睛道。
.............風起,桂落。片片金色的花瓣雨環繞著樹下坐著的兩人。
金桂飄香,已經是八月了。
******************木樨花:桂花的別名。
第二天 08:30
手術開始前。白玉堂召集所有參與手術的醫護人員說明了手術步驟。
09:00
實習進修研究的醫生們隔著玻璃,屏息等待著這台手術的開始。展昭今天雖然是休息但還是轉來醫院參觀這台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