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準備做我們紀家的主了啊!」
紀卿這一席話,連消帶打,弄得沈穆清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一口氣憋在胸口,臉色氣得鐵青。
這番話,可不僅僅是對沈穆清和紀曖說的,也是對趙琳說的。
趙琳這人爬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做事謹小慎微,在她的眼中,她們姐妹總歸是要嫁人的,紀家最後肯定是紀澤衍的,紀卿這話,明顯就是在敲打她。
紀曖不是威脅,但是沈穆清有沒有打紀家的主意,這就不得而知了。
「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穆清哥哥不過是……」紀曖擋在沈穆清生前,儼然一副你再說一句,我就和你拚命的樣子,「你這話真是太過分了,你得和穆清哥哥道歉。」
紀卿挑眉,紀曖啊,你對沈穆清還真是不瞭解,你確定你喜歡這個男人?
紀曖站在他生前,看不見沈穆清愈發陰沉的臉色。
「難道你不過分麼,你和沈總裁還沒結婚呢,就這麼護著他,好歹我們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你這麼護著一個外人,倒是讓我這個做姐姐很傷心呢。」
紀卿臉上麵還流露出了些許傷感之色。
「明明是姐姐你太過分了,穆清哥哥不過是護著我,你怎麼能……」
「我怎麼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話而已,再者說了,你們兩個人欺負我,還不準我反擊了麼!」紀卿揶揄的說道。
「我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明明是你……」
「雖說我們三個一起長大,但是你們現在關係親密,我為什麼掐你,你比誰都清楚,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我欺負你,這不是合夥欺負我是什麼!」
「她就是個壞女人,才是野種!」小元拉著紀卿的手,瞪著紀曖。
「你在胡說什麼呢,小小年紀的,怎麼滿嘴胡話!」紀曖治不了紀卿,還治不了一個小鬼了麼!
「媽咪,姨姨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小元狐疑的看著紀卿。
「可能吧,被人綁架之後腦子可能不正常了。」紀卿挑眉。
「那就說得通了,不然怎麼可能連自己剛剛說的話都記不得了呢!」小元說得天真。
隻是在大家的潛意識裡麵,都認為小孩子是不可能撒謊的,所以大家的目光都射向紀曖,似乎剛剛提到了野種這個詞。
在他們看來,這個詞很粗野,紀曖一直都是端莊溫婉的大家閨秀模樣,很難想像從她口中說出這樣的話。
「你們這是汙蔑。」紀曖急得跳腳。
「那姨姨敢不敢發誓啊?」小元是個孩子,有些話從他口中說出,大家隻會覺得是童言無忌。
「剛剛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姐姐你也不能這麼和穆清哥哥說話啊!」紀曖又將話題繞了回來。
「不然呢,我該怎麼說,我說,沈總裁,我該死,我該罵,我該打,我現在就收拾東西,滾出去麼?」紀卿句句帶刺,刺得沈穆清毫無招架之力,剛剛是他說話過重了。
「穆清哥哥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姐姐你為什麼總是曲解他的意思呢!」
「這裡是我家,就是滾也是你滾,就算是讓我滾,也是我父親說的算,他才是紀家的當家人,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小元都要給紀卿鼓掌了,媽咪威武啊!
「我們走吧小元,我累了,晚飯別叫我們了,我們有約了。」紀卿笑著拖著小元揚長而去,徒留一群人麵麵相覷,臉色均不好看。
「穆清哥哥,姐姐說話真的太過分了,你別在意,我……」紀曖心裡歡呼雀躍,紀卿,穆清哥哥是不可能原諒你的,這是你自找的。
紀曖伸手準備拉住沈穆清的手,卻被他不動聲色的避開了。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沈穆清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紀曖直接呆在那裡。
紀卿母子此刻站在床邊。
「媽咪,那個叔叔為什麼就直接走了啊,而且對那個壞女人也沒好臉色呢?」
「我對他很瞭解,好麵子,紀曖剛剛那麼護著他,是好心,不過在他眼裡,被一個女人護著,實在是有損他男性尊嚴。」紀卿對沈穆清的脾性十分瞭解。
「媽咪剛剛好威武啊!」小元抱著紀卿的大腿。
「誰讓她欺負我兒子呢。」紀卿揉著小元柔軟的頭髮。
母子對視,畫麵本來很溫情的,隻是這個臭小子忽然來了一句。
「媽咪,你要在爹地麵前也這麼威武,就不會被爹地調戲了!」
紀卿嘴角抽了抽。
被一個瘸子調戲?別開玩笑了,我那是讓著他好麼?真是的,小孩子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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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欺負到我們卿卿頭上了,怎麼可能饒得了她啊,紀曖太天真了,話說諷刺沈穆清的時候,好爽,哈哈……
下麵會寫莫中校送沈姐姐回家,到底會發生什麼呢,還有我們七少,很久沒登場了吧,大家想他沒。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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