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瞬間刷白的臉,笑得前仰後合,真是好笑,被自己兒子這麼說,滋味應該不錯吧。
「紀曖,你別太過分了,無論怎麼說我現在都是你的母親!」
「你還真是敢往自己臉上麵貼金,不要臉,趕緊的,把耳釘還給我!手腳還真的不乾淨,真是讓人噁心。」紀曖伸手。
周圍傭人都是低頭看戲,不過這種狗咬狗的情節,不要太精彩哦。
其實紀家這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趙琳是小三的事,他們也不過是背後議論罷了,隻是沒想到紀曖今天居然直接說了出來。
趙琳今天若是把耳釘給她,那她今天不是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了麼,更會被人看輕!
「你在胡說什麼,這是我的東西!」趙琳打死不承認,紀衡山對紀曖一向不錯,加上之前沈穆清給她送過許多之前的首飾,紀曖根本帶不過來,平時紀曖不在意就算了,這一旦撕破臉,紀曖怎麼可能饒得了她。
「你的東西?」紀曖聲音提高,好笑的看著趙琳,「趙琳,你也太給自己臉了,怎麼,搶別人東西上癮了,連我的東西都要搶了?」
「紀曖,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太過分了!」
「我就過分又如何,你不是給我端架子麼,我今天就是要告訴你,這個家裡輪不到你做主!」紀曖此刻已經端起了一家之主的架子。
趙琳氣得渾身亂顫,她的手死死扣進了沙發中,紀曖,你別惹我!
「你們都是死人麼,沒看見她偷我東西麼,還不趕緊把耳釘給我拿下來!」紀曖嗬斥周圍看戲的傭人。
這趙琳雖然是二夫人,但是現在也是家裡的夫人啊,一邊又是囂張跋扈的小姐,傭人們也很為難啊。
「姐,你怎麼這麼對我媽!」紀澤衍氣呼呼的說。
「好了,澤衍,我們上樓!」趙琳不想搭理紀曖,肯定是因為沈穆清的事情失心瘋了,瘋狗一樣的,見人就咬。
「想走?」
紀曖這幾天已經很窩火了,紀衡山讓她不要出風頭,讓她忍著,但是她要忍多久啊,紀卿又一直沒回家,弄得她這無名邪火都無處發洩,這不正好有個宣洩口麼。
見周圍的傭人不動作,紀曖直接上前扯住了趙琳的胳膊。
「紀曖,你瘋了吧,你要幹嘛,鬆開!」趙琳揮開紀曖的手。
「我要去你房間看看,你到底偷了我多少東西!」紀曖說著就往樓上走。
趙琳心裡一緊,這麼多年,她從紀曖那裡是真的搜刮了不少東西,紀曖說著就小跑上樓,而趙琳立刻跟了上去。
紀曖大步走進趙琳和紀衡山的臥室,直接到了梳妝台前,拿起首飾盒,就一股腦兒全部倒了出來。
其中一根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項鏈引起了紀曖的注意,「喲——這是假貨吧,趙琳,沒想到你還戴這種東西。和我那根挺像的,不過是個A貨,幾塊錢在地攤上買的吧。」
「紀曖!」趙琳沒想到紀曖發瘋起來居然這麼不通人性。
「嘖嘖……這裡麵假貨還真不少,哼——」紀曖伸手挑起一根根項鏈,眼中滿是不屑和嘲弄。
「紀曖,誰允許你隨意進我的房間了,現在請你出去!」趙琳說著就準備伸手拉紀曖出去。
紀曖怎麼可能出去,隻是冷冷一笑,「不過說實話,你這種人也隻配戴這種廉價的地攤貨,畢竟麻雀就算飛上枝頭也不能變鳳凰,披著一身華彩,就真的以為自己鳳凰了麼!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小三,你這輩子都別想比擺脫這個汙名!」
「啪——」趙琳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巴掌揮過去。
紀曖不可置信的摀住臉,前幾天被紀卿掌摑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你居然敢打我?」紀曖的臉火辣辣的疼,雙手慢慢握緊。
「我是你母親,我有權利教訓你!」趙琳咬了咬牙,總歸撕破臉了,既然已經這樣了,也就沒必要在裝了。
「母親?哈?」紀曖輕笑,「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趙琳,你就是我爸的情婦,我是紀家大小姐,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紀曖,你現在就給我滾,不然我真的不客氣了!」趙琳深呼吸一口氣。
「啪——」趙琳本來以為紀曖已經鬧了,知道事情鬧大對她倆沒好處,這時候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就順桿下了,偏生紀曖這個時候沒什麼腦子。
直接反手給了趙琳一巴掌!
「趙琳,你特麼的算個什麼東西,我爸都沒打過我,你又憑什麼打我!」
「你真的以為你還是紀家大小姐麼,你和你姐根本沒法比,你也不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被人拋棄了還想方設法的要嫁過去,真是犯賤!」
「趙琳,我和你拚了!」
說著兩個女人就瞬間扭打在一起。
「哎呀——趕緊通知老爺啊,你們都是死人啊!」鍾叔剛剛看見兩個人廝打起來,頓時急得跳腳。
不過已經有人通知紀衡山了。
紀卿不過是用電腦打開了監聽設備,沒想到居然就聽見了這種狗咬狗的場景。